恰此时,武植戏谑的声音从房内传了出来,“想要活路,可以,把樊楼卖给我,拿着钱滚蛋。”
闻言,武松和鲁智深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会心一笑,暗讨自己这位哥哥可是真会利用机会啊。
初至樊楼时,武植便有了将樊楼买下的打算,只是当时一来钱不大够,二来樊楼的东家也不可能卖,故才搁置。
现下则不然,一来武植的资产翻了倍,二来也是最关键的一点,他们只要强行住在这里,这里便不会再有生意。
产业越大,日常开销自然也越大,就看樊楼的东家能支撑多久了。
至于樊楼的东家是谁,背后又有怎样的靠山,武植一点也不关心。
所谓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古来皆如是。
现下这关口,谁也不敢在明面上对武植怎么样?
因为武植确确实实和金兀术结拜了。
金兀术如果对武植不管不问,便等同于承认他与武植结拜并不是出于真心,而是假意逢迎,包藏祸心,等同于帮武植洗白。
所以,现阶段来说,最起码在金兀术离开汴京之前,那些真正的大人物们,谁也不敢明面上为难武植。
至于民间势力的为难嘛,武植根本不会当回事。
于是,掌柜的在听到之后,顿时绝望了,终是留下了真诚的泪水。
反观百姓们竟是两极分化,一方只顾着一味唾骂,另一方则是开始劝掌柜的真把樊楼卖给武植。
在他们浅显的认知里,只要武植买下樊楼,必然将会亏损一大笔钱,因为樊楼在武植手里,不可能赚到一分钱。
很显然,他们并不懂得商业的本质,不过是井底之蛙而已。
掌柜的自然懂,所以他心里很清楚,武植不是开玩笑的,他就是要趁势买下樊楼,然后经过时间的冲刷,或者中间倒几手重新开业,只要经营得当,恢复樊楼的吸金能力指日可待,或许能更加兴盛也说不定。
必将樊楼的名声早已成型,地理位置和规模也在这摆了,想不赚钱都难。
然,掌柜的虽然心里跟明镜似的,却没有任何应对的办法。
只能一味的猛磕头,磕的额头都渗血了,奈何房内却再无半点声响传出来。
武松和鲁智深虽然瞧着不忍,然经此一难后,他们对善恶对错已经有了全新的理解。
回想起来。
事情由鲁智深当街杀人引发。
可鲁智深错了吗?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有什么错?难道眼睁睁的看着少女被恶霸凌辱,却什么都不做才是对的?
杀人之后,鲁智深确实是畏罪潜逃了,可那错了吗?
大宋的律法在那摆着,不逃难道去给恶霸陪葬?
武植相给鲁智深洗清罪名又错了吗?不是应该的吗?
金人当众凌辱我宋。
武松拔刀杀人又错了吗?
难道该忍气吞声?
任由外族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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