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棋局的深入。
棋盘上的黑白子逐渐交织成一幅错综复杂的图案,每一子的落下都仿佛承载着千钧之重。
老者的眉头紧锁,目光在棋盘上反复穿梭,偶尔抬头望向武植,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
他原以为以自己的棋艺,即便是让了先手,也能轻松应对这位看似年轻的对手,然而此刻的局面却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武植则显得愈发从容,他的每一次落子都恰到好处,既不过分激进,也不失时机地施加压力,仿佛每一步都经过深思熟虑,却又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
偶尔抬头与老者对视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对棋局的自信,也有对对手的一份尊重。
不得不承认,老者的棋艺确实非同凡响。
只是,面对阿尔法狗,根本不可能有任何胜算。
这不,棋至中盘,老者的额头已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意识到眼前的年轻人绝非等闲之辈,其棋艺之精妙,甚至让自己这位在棋坛上摸爬滚打数十年的老将也感到捉襟见肘。
他开始调整策略,试图通过一些巧妙的布局来扭转局势,但每当他以为找到了突破口时,武植总能以更加精妙的手法将其化解,并且还能借机扩大自己的优势。
围观的人群中,文人士子与朝廷官员们屏息凝视,振奋莫名。
饶是外围那些对棋道不太精通的百姓也被这紧张激烈的对弈所吸引,纷纷投来好奇与敬畏的目光。
他们虽不懂棋局中的微妙变化,但能从老者那愈发凝重的表情中感受到武植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外围的人群中,武松躲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疲惫中透着振奋。
他昨日将鲁智深护送进了密林,安排妥当后,今日一早便回到了汴京城。
本想直接去樊楼找武植汇合,却于樊楼周边发现了暗哨的踪迹。
武松看着粗犷,行事也有些莽撞,然冷静之时,还是很靠谱的,说是心细如发也不为过。
立即隐藏起来,静观其变。
事实证明,他和武植很有默契。
他找不到武植,便在樊楼附近等。
而武植在寻到机会之后,饶是从周邦彦家前往西夏使馆并不路过樊楼,可他依然以拿重要东西为借口,回了樊楼一趟。
彼时,兄弟俩已经接上了头,只是为防生变,武植暂时没有让武松露面,只是暗中尾随而已。
武松虽不懂棋,此时也能轻易的判断出武植已经稳操胜券,随之醒悟了武植的计划,心中大喜过望。
在他看来,只要武植能赢,那么不仅自身不会再被鲁智深牵连,护住他和潘金莲也是手拿把掐的事情。
至于鲁智深,实在没办法,只能送往梁山了,不过他还能留在武植身边。
反观人群中的另一个人,吴茂,此时却是心如刀囊,焦躁不已。
然他手中虽有实权,可毕竟只是一个小小的禁军千户而已,上不得台面,于是,只能干着急,轮到他无计可施了。
忽的眼睛一亮,视线死死的聚焦在台上。
彼时,老者越加的捉襟见肘,武植则越加的轻松随意,胜局已定。
眼见最多十手便能缴了老者的械,不料身穿金国服饰的年轻人忽的上台,冷冷的看了武植一眼,随即脆生生弯下腰,给老者倒了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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