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修忆死后,其遗留定然会有杀伐的法器,我们可以向其出售一些偏门的,另类的法器给他。那些东西对陈家的帮助本来就小,还不如拿出来换灵石。
今日他可是连神行靴都出手,那东西作用如何族长也是知晓的。
再者今日他所拍之物,也明显的显露出水属性灵根。我陈家内部不是还收藏着不少对其有用的东西吗。
不说功法和法术,就是一些灵植也好,投其所好。”
陈初业将事情层层解析,说出了结交之法,静等自家族长去做决定。
“动用族中收藏一事可不简单。我会和几位长老商议一番的,你先下去吧。”
陈家族长最终还是没有拍板,只是先让他下去。
待到堂中无人,这才坐到椅子上歇息了起来。这次陈初升所做之事并不严重,但在这拍卖会的紧要关头下丢出去五百灵石,就算他是族长也不能将事情掩盖下去。
说到底都是自己儿子,脑子是差了点但天赋还算可以。在同辈中也是身居榜首,不然怎会赐给他一件上品法器。
唉,出售族中收藏一事,也要促使其成功,这才能降低升儿过错。现在族中灵石确实不多,而且这几年里李家对陈家的打压也愈发严重,说服他们拿出藏物换取灵石应该是能成功的。
呼……决定好采用陈初业的建议,陈家族长心中也是定了定。
‘哼,当着老夫的面数落我儿子,真当我看不出来吗?这些年初升犯的错多了,你们倒是愈发蹦跶了。’
要是深究,其中有年轻一辈的较量,也有老一辈的交锋。
手底下的小辈不过是推出来挑事的,真要比拼起来还是在争锋族中的话语权。
该死的陈初升,一点脑子都不长,愣是把老夫在族中的名声都败坏了下去。想到这愈发感到不爽,怒气冲冲的往祠堂走去。
……
“父亲,今日那陈初升又在作妖了,没成想正好给我们递了把刀子。”陈初业来到自家父亲所处之地,面带笑容缓缓道出今日发生的事情。
还有给族长提出的建议。
“动用族中收藏,业儿这事可不能轻易做出啊。这些都是以往的族人们辛劳得来的,随意售卖怕是会寒了族人的心。”被唤作父亲的男子,名叫陈泉锦。此时听到陈初业的话也是紧皱眉头,族中的藏物,原本就是属于族人的,只要族人贡献足够就可以换取。
关系全族利益,谁也不敢轻易动用。即使是族长和长老之辈,也得老老实实地积攒贡献去换取。
陈初业在自己父亲面前也没多少拘束,直接坐在陈泉锦对面,倒了杯茶水喝着。
“父亲你不了解详情,那韩墨有些邪性。一个仅仅修炼了五年的小子,如今直接跃到炼气十层,还轻而易举的丢出来那么多符箓。他自己就是一名符师,不可能是从别的地方购买的。而且里面的符箓种类,大多数都是极易变现的常用符箓。
这些东西,它可能会是筑基修士韩修忆留下来的身家吗?这根本不可能,堂堂筑基修士,放下身段去制作这么多低品阶的符箓,被人知道了也是丢脸。”
“所以,这韩墨是个真正的符箓大师了?既然如此,那就应该促进对其出手的策略,而不是交好。要么杀了他,要么抓了他!”
哈哈两声,陈初业放下茶杯,抬手升起一道隔音法术将两人笼罩起来。
“父亲。孩儿有一个可怕的猜想。”
“那位韩墨,并不是寻仙小子,而是筑基修士韩修忆!”
“咳咳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一时被茶水呛了一下,不敢置信的看着陈初业,随后自觉不严谨的又加了一道隔音法术。“不可能的,对自己的孙子出手,这……好歹也是虎毒不食子。你没看到陈初升那东西犯了那么多错,陈泉义不还是没放弃他,一直给他收拾残局。”
“父亲 你还是没看懂那些散修。散修与家族修士不同,他们做事可不会顾及亲情。从韩墨的各种信息来看,第一年动用了大量丹药和资材将其提到炼气后期,想来就是一个信号,可以夺舍的信号。
所以在他炼气七层时,与李家达成了交易成为李家符师,而韩修忆也是在那时身死的。
并且其一身的制符手段,在第一年时间里,他可是没有在人前显露过画符的成功率。只是每个月去一趟李家符箓店出售符箓,所以实际上到底是韩墨在画符亦或是韩修忆在画符也犹未可知。
再说这数年时间里,他的境界提升快速,比之陈家年轻一辈快了不知多少。其中虽然有充足的丹药辅助,但是您没发现一丝诡异吗?就好像熟练的再走了一次这条路一般。
最后就数他身上的符箓数量,这么庞大的数量,怎么可能是只练习五年符道的年轻人可以做到的。要知道他这段时间可不仅仅是闷头画符,还把实力提升到炼气十层。
种种迹象结合下,韩墨定然是被韩修忆所夺舍的。”
“就因为这样,可以轻易和李家李修搭上关系,可以轻易拿出大量符箓,可以将修为轻松的提到炼气十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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