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硬是要质疑,这么的吧,我给你割一条同样的伤口,允许你从这坐马车前往准噶尔,咱们再看能不能长好?如何?”

那文臣被傅恒怼到说不出话来只能指着他干巴巴的‘你’、‘你’、个没完。

就在这时弘历发话了,“好了,不要再吵了,正常人又怎么会拿要命的伤来骗人,是真是假,恒娖长公主已在奏折里提到过。

李玉快去请太医来,给苏战治伤。”

李玉立马躬身应道:“是皇上,奴才这就去。”

此时进忠的伤口流血已经停止,傅恒则是后悔极了,早知道他傻到解布条的话,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展示了。

片刻后,大殿外便听李玉的声音响起,“启禀皇上,太医院江与彬江太医前来问诊。”

“宣!”

江与彬刚一上殿,就被进忠的脖子闪了一下眼睛,二话不说,当即为他检查。

再仔细检查一番后,江与彬回头禀报,

“启禀皇上,苏总兵脖子上的伤太深,需要立即缝合,还请皇上允许苏总兵与臣一起回到太医院,为其麻醉后再进行缝合。”

弘历立马同意,“准!”

进忠也不推脱,在谢恩后,便跟着江与彬前往太医院。

大殿上独留下傅恒为进忠争功劳。

“皇上,您可能不知,这苏战其实是当年被准噶尔灭族的北野氏后裔。

他为了完成皇上下达的命令,不顾个人恩怨,忍痛帮准噶尔击退哈萨克部。

几度身受重伤,命悬一线,即使这样他也从不叫苦,不叫累。

讷亲叛变时曾交与莎罗奔一门火炮,也是由苏战舍身吸引火力,才将火炮毁掉。

还顺带烧了莎罗奔的粮草,这才迫使他们不得不接受招安。

接连两场战役,苏战功不可没,还请皇上一定要重重奖赏他。”

傅恒话音刚落,当即就有人跳出来反对,“皇上不可,自大清建国以来,从没有过太监封将的先例。

而且太监也属后宫之人,圣祖帝曾说过,后宫不得干政,此次让他去参战已是破例,若再提拔他封将,实在违背祖训。

还请皇上三思。”

傅恒一脸不耐的看向说话的人,那人正是镶蓝旗满洲都统——章佳.阿克敦。

翻了个白眼,傅恒刚要怒怼回去,就见他们富察氏一族领军人物之一的——富察.福敏,开口反驳道:

“阿克敦大人,这话说的不对,刚刚苏总兵的伤大家伙都看到了,你这上嘴皮子一搭下嘴皮子,就将人家的功劳全都抹去,是不是有点不太厚道呀?

再说了,皇上刚才可说了,他就是苏战,并不是什么进忠,你多大的脑袋,敢违抗圣旨。”

弘历:我什么时候下的圣旨?

傅恒见自家长辈力挺自己,当即又支棱起来了,“就是,福敏大人说的对,苏战就是苏战,他是蒙古北野氏。

而进忠是汉人,哪能一样?”

阿克敦想要再次反驳,直接被弘历打断。

开什么玩笑?进忠受了这么多苦,封他个官,怎么了?

于是弘历再次宣布道:

“从今天开始苏战就是苏战,进忠就是进忠。

谁再将二人混为一谈,便是抗旨。

至于封赏的事,朕下朝后自会斟酌。

好了,退朝吧。”

随着李玉的一声,“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后。

这大清便多了一名叫做苏战的将领,但奇怪的是从没有人在军营或皇宫以外的地方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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