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闻言立马双手作揖,深深向那男人拜下,“见过太傅。”
没错,自称为师的人正是一直教导进忠武艺的富察傅恒。
别看现在傅恒对进忠态度好,有说有笑的。
但一开始时,他并没有瞧得起进忠。
他本以为皇上是让他教导一批小太监,来打造未来的太监暗卫军。
可谁能想到,这之间竟然还有一个年满20的大龄太监,而且还是御前副统领。
倒不是他思想陈旧,看不起太监。
而是作为习武之人,实在看不的男人扭扭捏捏,在他看来,太监群体更是扭捏的重灾区。
小孩子还好说,只要打下基础慢慢调教,未必不能充满阳刚之气。
可你现在直接给我送来一个已经长成的大人,这怎么能让傅恒接受?
但他又不能直接拒绝皇上,所以为了让进忠主动提出离开,傅恒直接放弃对进忠训练的循序渐进,干脆上来就加到了双倍训练量。
那训练强度比军中将士更甚,可让傅恒感到意外的是,进忠非但没有抱怨习武苦,反而不顾一身伤痛,每日一丝不苟的完成自己的训练。
而且他也发现进忠的体质很特殊,属于那种精力极其充沛,肌肉不明显,但却力大如牛的那种。
于是傅恒被彻底勾起了兴趣,他想要看看进忠的极限到底在哪里?
他从拳脚到骑射,再到兵器,全部教了个遍。
可进忠就像是没有瓶颈一般,疯狂的学习着各种技能。
就连排兵布阵也是一点就透。
不知从何时起,他开始以成为进忠的师父为骄傲。
傅恒时常惋惜,以进忠正直的性子,习武的天赋,以及敏锐的战争嗅觉,若他当时没有进宫当太监,而是转投军营,那他的前途绝对一片璀璨。
傅恒越看自己的这半个弟子,越是满意。
他来到进忠身前,拍拍他的肩膀,“这次你可是立了大功啊。”
进忠垂着眼眸压下眼底刚刚交战时激出来的嗜血,转瞬间便恢复如常。
他抬起头,疑惑问道:“太傅,这是怎么回事?”
傅恒不满的捶了他一下,“说了多少次,你要叫我师父。”
进忠惶恐拒绝,“这可使不得,太傅的学生无不是皇子以及皇亲国戚,奴才只是个下人,万万当不得太傅的一句学生。”
进忠见四周人多眼杂不好提自己的身份,便用下人代替太监一词。
傅恒欣赏的看着比他小不了几岁的人,又拍了他一下,“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怎么着?你还想赖账不成?
我说你是我学生,你就是我学生,往后只要出门在外,你只管说是我傅恒的嫡传弟子,看还有哪个能欺负得了你?”
进忠知道傅恒这是在用他的家世,在为自己撑腰。
便也不再推辞,“学生拜见老师,谢老师一直以来的教导”
心中不由感叹,这富察傅恒才是真正拥有赤子之心的人,他现在所表现出来的耿直正义,无不是在模仿傅恒。
傅恒美滋滋的接受完进忠的行礼后,将他扶起才继续说起关于红花会的事。
“前几日为师得到消息,说京城郊外村庄里来了一伙儿红花会反贼,每日昼伏夜出,应该是在谋划些什么?
在经过部署后,决定在今天将其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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