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楼路上询问了无数遍,对方却一句不答,临分别时,对方却又提要求,难免有些不耐,语气生硬道:“为什么?”
青衣女子不以为忤,轻笑道:“因为兄台还没有真正信得过的消息来源。除了陡增烦恼,什么都打听不到!告辞了!”
王重楼咬咬牙,愤愤的回家,感觉今天被女子欺负惨了,对方对自己的信息太了解了,而自己却和傻子差不多。
青衣女子回到院中时,只有姜月明还在弹琴,其他人尚不见踪影。
姜月明瞟了她一眼,道:“送回去了?感觉怎么样?”
青衣女子神色凝重,道:“主上真的考虑好了吗?是不是再……”
姜月明脸色一沉,冷冷道:“你想说什么?”
青衣女子慌忙跪下,脸有急色,道:“婢子不敢冒犯,只是此人终究只是……”
姜月明起身踱步来到青衣女子面前,打断道:“那又如何?”站起身的姜月明果然身量极高,压迫感十足的盯着青衣女子。
青衣女子一脸惶恐,急声道:“婢子不敢妄言主上之决断,只是他终究孤身一人,一旦……”
姜月明怒喝道:“不必说了,此事我自有计较,你先下去吧!”
青衣女子深知这位主上之秉性,不敢再说,低头俯身小心退去。
待得院中再无旁人,姜月明发出一声疲倦的叹息,喃喃低叹:“师父,我见到他了。你当年为何没说第一次见面会发生那种事?”
伸出欺霜赛雪白玉般无暇的手掌,一道晶莹的冰晶在手掌上不住旋转,手指微动,冰晶犹如话本小说描述的法宝一般,急速拉长为一把闪烁危险光芒的冰晶长剑。
手掌轻挥,冰晶长剑如折扇般徐徐展开,越来越多,犹如无穷尽一般,在姜月明身周飞舞。
手掌猛然一握,一套冰凤水晶战甲已经套在姜月明身上,仪态端方的大家千金转瞬之间变成了英姿飒爽的女武神。
手掌一动,一切又犹如梦幻般消散,好似这神奇的一幕只是错觉一般。
花果飘香的园林隐隐一声低叹,“沧海一声笑”的曲调中,有喃喃低语传来,隐约听得“……重楼秋风揽月明,……长枪弑神开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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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重楼气哼哼的回到院中,看着眼前的盒子,想了想,来到后院放在院中,抄起一根长长的竹竿,波澜不惊的打开盒子。
王重楼无语,当时看她不让自己在那打开,还以为有什么不对,结果又一次成功的吓唬了自己。
悻悻然把盒子拿过来,里面是一把剑,还有一卷绢帛。
王重楼眉头紧锁,神色略有些难看,他很确定自己没在这个世界用过剑,自己当作底牌的手段,她怎么会知道?
“呛”拔剑出鞘,剑光颤动间寒光四溢,横于眼前细看,相比一般的长剑略长、极重,很少见到剑会有这么重的,这又不是“玄铁重剑”。
皱眉拿过那卷绢帛,看着不大展开之后面积还不小,随着工整的小字、图画映入眼帘,居然是一篇剑诀。
这下可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望着在柳梢下闪动的几尾游鱼,王重楼手指轻叩栏杆,左思右想还是没什么头绪。
“算了,这时候考虑这么多做什么?”走了两步,略微不爽的捏着嗓子加了一句“你以后自然会知道的!呕,最恶心的就是谜语人了!”
把盒子一收,回到房中看到凌乱的床铺才想起来,自己一大早跑出门吃早饭,床铺都还没收拾。
收拾床铺之时略微有些疑惑,怎么睡了一觉之后,感觉被褥的料子变好了?
记得自己买的时候虽然没怎么细看,但摸起来的手感隐约还记得,没这么细腻才对。
难道是自己的错觉?不对劲啊,这种比自己买的似乎要贵不少了!
王重楼皱眉思索,谁会换自家被褥?那不是闲的?
难道是自己买的时候拿错了?
坐在廊下的王重楼思索一会瞥见一旁的剑盒,把疑惑暂且压下,拿过那张绢帛仔细研究了起来。
一整天的时间就在看剑谱,练枪法的过程中度过,中间还出门买了些食材回来,懒得麻烦整了个“乱炖”。
一直到晚上上床,也没见到姜月明那边再有什么消息。
倒是王重楼自己,这时心态放空,隐约感觉到昨晚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好像做梦了?
什么梦?梦见了谁?
苦苦思索的王重楼蓦然感觉小鼎印记突然一烫,熟悉的气息瞬间游走全身,感觉那篇经文似乎又有变化。
反正他一直在变,自己也不知道原理,随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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