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清都如此说了,章明远也不好再说什么,若再说难听的 倒显得他心胸狭窄。
“并非有责怪娘子之意,娘子莫要自责。”章明远忙补充。
“多谢夫君谅解。”落清低眉顺眼地提醒他,“夫君,合欢酒还未饮。”
二人饮过合欢酒,接下来便要洞房。
这一夜对落清来说实在算不上快乐,只记得粘腻的汗水和横冲直撞带来的疼痛。
翌日一早落清就推醒了章明远,要起来奉茶。
章明远要落清服侍他,落清道:“夫君娶我是为何?”
“父母之命,打理家业,辅佐我光耀门楣,延续子孙。”章明远答。
“那丫鬟小厮是做什么的?”
“自然是服侍主人。”
“那我服侍了夫君,丫鬟小厮做什么?那谁来做夫君所说的事呢?”
章明远愣了一下:“夫人说的是。”
“并非是妾身不愿,只是阴阳有道,各司其职,妾身不敢逾越。”
“夫人高义。”章明远有点明白为什么母亲非要他娶她了。
“夫君辛苦,妾身这些算不了什么的。”落清微微一笑,读书人讲道理,就是好骗。想让她一份钱做两份事,没门。
丫鬟进来服侍他们更衣洗漱,章明远瞥了眼服侍落清的丫鬟:“你瞧着眼生。”
丫鬟微微福身:“回少爷的话,奴婢是小姐的陪嫁丫鬟,昨天刚来的。”
章明远道:“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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