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清道:“说来也赶巧,你们回来都一起,这可有的陛下忙了。”

陶槿回忆了下,想起来了章斯年是何方神圣。

“哎,你说小戚这战功赫赫地,圣上给封了冠军侯,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是不是高低要赏我个小官做做?”

“西行万里,可是我朝从未有过的事情,功在当下,利在千秋,哪能是个小官呢。虽然他柳扒皮,但也不至于小气到如此。”落清吹着茶水,茶水表面泛起一阵涟漪。

陶槿望天:“我倒也不求多大的官,我本身就不是当官的料,在位上反而占着别人的地方,实在是小材大用。就要个虚名,能糊弄我爹就行。”

落清觑他:“怎么一提起你爹就蔫不拉叽的?”

“这不正说到我如何沦落到此吗?”陶槿愁眉苦脸,“你说正常爹吧,三年不见儿子,不得十分想念?至少要心疼下在外面吃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吧?”

陶槿换了只手托着脸:“他别说心疼我了,他不骂我都是好的。

“一天到晚骂我没出息,还要给我强行娶妻。你也知道我什么样子,我哪能祸害人家好好的姑娘呢。”

“你这话倒是挺妄自菲薄的。”郑安安道,“西行万里,那该是多艰难的事情啊,你居然做到了。”

“嘿嘿,”陶槿被说的不好意思,脸瞬间红了,“也没有了……”

“催你成亲?”落清挑眉,“这好办啊。你不是明日见陛下吗,向他求个恩典就是了。你立了这么大功劳,一句话的事情,他还能不准你的?”

陶槿没明白过来:“啊?这哪儿是一句话的事情……”

凤吟宣一巴掌拍上陶槿的后背:“亏着滢滢刚才还夸你呢。这你都反应不过来!”

被突然拍了一巴掌的陶槿还是懵懵的:“男婚女嫁,陛下如何管得?”

凤吟宣气笑了:“你想想,有什么不能成亲的理由?”

“做和尚?”陶槿恍然大悟。

郑安安被他逗的哈哈笑。

落清扶额,叹气:“倒也不是,陛下哪能让你去做和尚,他还指望你出使他国呢。你要是遁入空门了,这么多活谁来做啊。

“不过倒也差不多,你就同陛下说,你想为国尽忠,你就说还未万国来朝,自己使命未完成,何以家为?”

“还得是你啊滢滢!”陶槿一拍脑门,“我怎么没想到呢,这样我爹不仅没理由逼我,还得夸我呢。”

因为过于用力,陶槿立刻捂住刚才拍过的脑门,直叫唤。

郑安安笑得花枝乱颤。

落清无奈,这么多年,陶槿还是一如既往。

“话说回来了,滢滢为何想与小戚保持距离。我这想见他还没见到呢。”陶槿揉着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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