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分别回目望去。
却见那长剑弹回去之后,却是落到一个白发黑须的老道士手中,正是长春真人丘处机。
他去山西已久,却不料今日连夜赶回了。
众人连忙给丘处机行礼。
另一边那道白练掉了下来,却被一名白衣白裙的清冷少女卷到手中,正是那古墓派的龙姑娘。
龙姑娘一落到地上,便朝丘处机说道:“我嘱托孙婆婆送蜂毒解药过来,你们为何却要围攻他们?”
丘处机刚刚到场,不知道其中道理,却拿眼睛看向方志纯。
方志纯这一路已经将杨过的事情了解清楚,便和丘处机详细说道:“杨过小比的时候打伤了鹿清笃,跑到古墓之中被这位孙婆婆救下,赵师兄和崔师兄去追,却被古墓中的蜜蜂咬伤。后来我们回到重阳宫,孙婆婆不知道为何和郝师叔起了冲突,打了起来,我刚刚将他们分开。”
郝大通补充说道:“我到的时候,赵志敬已经晕过去了,我弟子张志方满脸是血躺在地上,我怕志方出事,便出手拦下了这位婆婆。”
想到刚刚和那丑婆婆打斗,差点将她打死,郝大通心中不由一阵后怕,幸好被方志纯以精纯功力分开。
众人朝郝大通说话方向看去,果然见到张志方满脸是血,痛苦失声,旁边还晕倒一个赵志敬。
此时孙婆婆又朝龙姑娘跪倒说道:“姑娘,刚刚那位小道士倒并不是想伤我,却是在替我疗伤,不能冤枉了他。但是我送杨过回来,全真教的这些道士个个对杨过喊打喊杀,老婆子断然不许让小杨过死在此间,恳请姑娘将杨过收入古墓派。”
那龙姑娘叹气道:“既然全真教实在无法容他,那便入我古墓吧。”
说罢朝丘处机说道:“老道士,你也听到了,你们全真教容不下杨过,我要带走他,你可有话说?”
丘处机本待斥责赵志敬,奈何赵志敬已经中了蜂毒昏迷,当下只得看向杨过说道:“过儿,你父亲是我徒弟,有什么话可以和祖师好好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丘处机这些年随马钰多修道德,脾气早已经不似年轻时候暴躁,加上自认为亏欠杨康与杨铁心一家良多,对杨过便也越发温和容忍。
杨过见丘处机面目慈和,又听他说起父亲,叛逆的情绪顿时渐渐熄了,但是对赵志敬的怒火却没有少半分,指着赵志敬说道:“祖师,我知道你是对我好的,我郭伯伯也是对我好的,只是你们不知道,这赵志敬因为当天被我郭伯伯一招打飞,不敢怪罪我郭伯伯,却把火气发在了我身上。
他故意教我口诀,却不教我怎么发招。郭伯伯离开之前,说凡事有您给我做主,可是我找也找不到你,等也等不来你。
等到今天小比,赵志敬许是为了报当天被我郭伯伯打飞之仇,又要我和同门师兄弟比试,我不肯,他便逼我,让师兄弟们嘲笑我,我想不能给郭伯伯丢脸,便和他们打,我自然打不过他们,被他们打了一身伤。”
说罢便扯烂部分身上的衣物,将自己身上的伤口全部展示了出来,果然身上不是青紫,便是流血,虽然都是皮外伤,却显得极其狰狞。
杨过展示完,继续说道:“若是他教了我武功,我输了便也罢了,是我无能,是我偷懒。可是他既没教我,这样输了我却不服,便和他们死缠烂打。
哪知道那鹿清笃却借口分开我们,使劲往我身上拳打脚踢,我更加气愤,也不知道怎的就使出了小时候在郭伯伯那里偷偷学的掌法,一下子把他给打死了。然后我便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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