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嬷嬷退下后,闫金柱迫不及待问:“月月,你老实告诉我,当日你去渡河部落后,那里的人有没有为难你,还有,你是如何离开的?”
闫金柱一句‘月月’叫的司马明月鸡皮疙瘩起一身,她毫不客气的说:“表哥还是别叫我‘月月’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这么叫过我,听着不习惯。”
闫金柱笑着说:“那是因为你还没遇到表哥,如果早点遇到表哥我,不早就有人叫‘月月’了,你看,刚才你也说了,我就像你亲哥一样,哪有哥哥不是疼妹妹的,叫你‘月月’我觉得甚好。”
司马明月忽然觉得,人真是不可貌相,当日闫金柱还疯疯癫癫,一点都看不出来是油嘴滑舌的,怎么现在,嘴巴就跟开过光一样,先是哄得锦娘心头暖,如今有对自己这般甜。
她扑哧一声笑道:“可不得了,没想到表哥这般能说会道。”
闫金柱撇了撇嘴,明显不服,“我是心里所想,嘴上所说,可不是瞎说的。”
司马明月笑着说:“好,好,我知道了。”
闫金柱说:“你还没回答我,河西王可是为难你了?”
司马明月摇摇头:“没有。”
闫金柱皱着眉头,明显不信:“不能啊,你不知道,当时我爹派人追你到渡河部落,河西王说你留下,今年上供的钱免了,我们就在想,河西王到底为什么愿意舍弃钱财也要留下你?”
“还有后来,河西王特地派人来交代,要对你的事保密,用的还是最高机密,我很担心你,但河西王的人说,你很安全,我一直在想,你在渡河部落到底发生了什么?”
来江都路上,闫金柱忐忑不安,他不知道明大夫到底在渡河经历了什么?
如果离开渡河部落,她会去哪里?
说白了,他对小明就是司马明月的事也只是猜测,如果不是,他又该如何?
去渡河部落问?
那可是河西王,他爹都要敬着的人。
司马明月想了想,说:“表哥,你听我说,河西王没为难我,当时,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何愿意用供钱换我,可能,觉得我特别?毕竟,能拒绝闫家泼天富贵的女子可不多,还用一座矿山做聘,你说对不?”
“后来,许是你们说供钱照旧,让我离开,我就离开了。”
闫金柱眉头依然紧锁,拧着眉问:“就这样?”
司马明月点点头:“就这样。”
这套说辞是她和闫金柱回‘春熙园’的路上想好的。
其他人可以不说她去过渡河部落,但闫金柱是不行,他是当事人。
“对了,表哥,你也知道,河西王对我的行踪既然用了最高机密,这些事,咱们往后还是不提的好,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我跳船后抱着木头漂浮到了矿山,在矿山,您和舅舅多留了我些时日,便送我回来了。”
如此,解释了这三个月她的行踪。
“自然,好。”闫金柱说完,又安排了身边跟着的小厮回了一趟矿山,也告知闫铁山一声。
司马明月打趣道:“还好表哥带的人多,不然,如此来回折腾,身边可就没有多少人了。”
闫金柱颇为得意的说:“表哥别的不多,但人多,月月现在人手够吗?不够的话,我调一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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