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金柱和司马明月聊过之后,便知道了她的想法,他是喜欢他,也敬重她,更感激她的救命之恩,再闫金柱看来,明大夫是恩人,恩人不同意,自然不能勉强,但他还是好奇,为什么他爹会同意明大夫嫁给他?

要知道,他是闫铁山的独子,即便他身体不好,在闫铁山心中,不是什么人都能配上的,更别说如今身体见好了。

“爹为什么同意明大夫嫁给我,你知道,当时我那么说,只是权宜之计。”

闫铁山慈爱的看着儿子,一脸了然的表情,“可你真的喜欢她,不是吗?”

见父亲戳穿了自己的心事,闫金柱坦然承认,“是,儿子喜欢她。”

闫铁山说:“那不就好了,你喜欢她,就娶了她,这不再好不过了。”

闫金柱皱着眉头,烦躁的说:“可她不喜欢我。”

闫铁山说:“这不重要,婚前不喜欢,婚后就喜欢了,毕竟,女子以夫为天,你娶了她,自然就是她的天,婚后,再生个一儿半女的,女人的心啊,就踏实了。”

见闫铁山说的理所当然,闫金柱就想起司马明月说过的话,忽然觉得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女子,竟然看的那么透彻,原来,长辈真的是这么想的,怪不得她说不想成婚。

“爹您难道不觉得,明大夫就是自己的天吗?她有医术,还有头脑,她心细如发,又有勇有谋......”

闫铁山点点头,“哎,对了,这就是重点,以前我就在想,什么样的女子能配上我的儿子,如今看明大夫,我觉得很好,能配上我的儿子。”

“长得好,有本事,还会医术,关键是有头脑,我闫家家里有矿,家大业大,就需要一个有头脑的少夫人来帮衬你,这也是我把矿山给她做嫁妆的原因,我认为,她值得,也压得住。”

说起司马明月,闫铁山满意的很,他觉得,他的儿子就该找一个这样的女人,才能守得住矿山和闫家的家产,压得住矿山这些莽夫。他的儿子,虽然也不差,但毕竟病了好几年,无论是身体还是头脑,都简单了些。

“爹,我不愿意勉强她。”闫金柱说。

“你的意思,你不想娶她。”闫铁山看了儿子一眼,有些失望,男人做事,就应该当机立断,婆婆妈妈像什么样子?

闫金柱一脸的为难,“不是我不想娶她,若是她不愿意,我不想勉强,所以,我们的事,就这样算了吧,等解决了闫效忠,我身体好了,就送她下山吧。”

“糊涂,”闫铁山瞪了儿子一眼,“你若不喜欢,说算了还行,关键是你喜欢,为什么要算了,这事,你不用管了,为父会替你谋划好。”

“这段时间,你就安心的在你院子里待着,等拔掉闫效忠这根毒刺,再从长计议。”闫铁山一边说,一边安排阿大,“我给少爷的院子里又安排了一些人,你好好安排一下,这段时间,保护好少爷和明大夫。”

说完这些,闫铁山也不给闫金柱说话的机会,直接让回去了。

闫金柱离开后,闫铁山就在心里盘算给着要给司马明月什么聘礼,一座矿山,十万银票,还有江都邱城等地方的田产铺子,这些聘礼,就是公主,也是娶得的,他就不信,一个小小的大夫,能拒绝的了这些?

只是,不知道着明姑娘家还有谁,看来,得赶紧解决了闫效忠的事,再好给儿子做准备。

闫金柱的院子,难得的平静了几天,这几天,司马明月抓紧给剑又解毒,现在的剑又,俨然成了闫金柱跟前除了阿大之外的第二大护卫。

没有别的原因,阿大是保护闫金柱的,剑又是保护司马明月的。

如今的司马明月,谁都知道这是未来的少夫人,身份水涨船高,吃穿用度皆是按照少夫人的标准来,矿山的人,见面都非常恭敬的行礼,叫一声‘明姑娘’。

司马明月懒得计较,也没法计较。

她只能和闫金柱抱怨:“我还是愿意做明大夫,没人刻意在意我,我也无需在意别人,如今倒好,这些人太客气,客气的我都不想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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