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少,少夫人?”

阿大吃惊的看着司马明月,说实话,看到小夏是女的,别说闫效忠,就是他自己都非常震惊,如今,不仅小夏是女的,就连小明大夫都是女的 ,阿达一时之间,也开始怀疑,她们两个女的,来矿山干什么呢了?

难道真如效忠少爷所说,居心叵测?

按照少爷的意思是保护明大夫,按照效忠少爷的意思,是杀明大夫。

如果,明大夫不是女的,他听少爷的,现在明大夫是女的,要是真是害少爷的,少爷出事,他吃不了兜着走。

一时之间,拿捏不准,他不动,身边的人也不动,就让闫效忠的人钻了空子,朝着司马明月扑去。

剑又的身体没恢复过来,抵挡不住,就在闫效忠以为自己得逞的时候。

闫金柱的一句话成功惊呆了众人。

司马明月皱着眉头看了一眼闫金柱,什么意思?

闫效忠更是不可置信,他盯着闫金柱半晌,声色莫名,反应了片刻后才说道:“少爷莫不是说胡话,这两女的,身份不明,还给你胡乱用药,你别被骗了。”

“兄长你了解我,我一向不开玩笑,明大夫是我几年前下山游历学习时认识的女子,原本,我们两情相悦,说好年满十八,就请父亲为我们做主。奈何造化论人,这两年,我病的严重,竟连她都忘了,好在,她还记得我们的约定,不得已才女扮男装,来铁山寻我,我实在太高兴了,她就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还治好了我的疯病......”

闫金柱说到动情处,眼光流转,目中含泪,一双眼睛炽热而深情的看着司马明月,仿佛他真是自己深爱的女子一样。

司马明月被这眼神看的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谁说他是个傻的来着,这演技,这神情,妥妥的一枚情根深种的男子。

“所以,兄长,阿明是我深爱的女子,也是爱我的人,怎么可能害我,你看我现在,头脑灵活,神思清明,能跑能跳,哪里有你说的那般不堪嘛?”

闫金柱的确是跟着老师游离学习过的,说起来,闫铁山算是半个读书人,小时是童生,只是身份的变化让他不得不放下读书人的身份,干起刀口舔血的买卖,因着他自己的遗憾,对闫金柱的培养非常用力。

闫金柱小的时候,闫铁山给他请了很多老师,奈何铁山环境特殊,满打满算就没几个读书人,跟前的孩子又都是矿工的,没有那个环境。

送闫金柱下山,去江都,去京都?

闫铁山不放心,一是闫金柱的身体弱,一发烧就抽搐,还有羊癫疯,怕儿子出去回不来。

二是他伤了根本,就这一个孩子,想着反正有金山银山,不缺一个读书人,就由着闫金柱自由发展了。

闫金柱是闫铁山的命根子,要风给风,要雨给雨,前几年闫金柱说要下山游学,先不说学什么,闫铁山给儿子又是准备钱财,又是准备护卫,知道的是闫铁山的儿子要去游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太子体验生活。

想到这个,闫效忠就嫉妒的发疯,他是看见过闫铁山给闫金柱准备的东西的,无数的钱财,专门的护卫,沿途的路线规划指导。

他和闫金柱差不了几岁,他是什么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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