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一双眼睛明晃晃的看着闫金柱。

四目相对,闫金柱只觉得心神一晃,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他坦然回道:“当然,不过,我觉得他现在不应该如此大胆?“

司马明月不置可否,闫家少爷被他爹保护的太好了,没有见识过人性的险恶。

闫效忠进门直接朝着闫金柱的屋子而来,阿大上前阻拦,”效忠少爷,少爷刚吃了药睡下,此时不方便打扰。“

闫效忠一把推开阿大,“阿大,亏你在少爷跟前伺候,少爷跟前有歹人都不知道?”

“什么,什么歹人?”阿大一时反应不过来,他来之前,老爷把少爷跟前的人都换了,现在跟着的,都是信得过的人。

“亏父亲那么信任你,你快去,把小明押上来,这个庸医,仗着我们不懂医术,暗害少爷,亏得我发现的及时。”

“找你的。”闫金柱说,“我去打发了他。”

司马明月拦住他,“我去,你现在在‘睡觉’,不方便。”

阿大奉的是闫铁山的命,自然不会让闫效忠胡来,“效忠少爷,明大夫是老爷安排给少爷的大夫,有什么事,还是请老爷过来处置比较好。”

“你个奴才,连我的命令都不听了?”闫效忠一听阿大要去请闫铁山,着急了,今天他来,本就是得了闫铁山在招待官府来人的空子,想着一举处置了小明,把自己带来的大夫安排在闫金柱身边。

把闫铁山请来,这戏还怎么唱?

“效忠少爷说我暗害少爷,可有什么证据?”司马明月从屋里出来,不慌不忙的说道。

“证据,这就是证据。”闫效忠举着手里的一张药方,“要不是我请大夫看了这个,还不知道你如此歹毒,竟然想治死少爷,怪不得少爷如今只睡觉,原来你就没安好心。”

司马明月瞟了一眼闫效忠手里的药方,明晃晃的欲加之罪,“说说看,这个药方的问题出在哪里?”

一个大夫模样的人站出来,信誓旦旦的说:“这个药方看似温和,实则恶毒,让人吃了就想睡觉,最后在睡梦中不知不觉的死去。”

司马明月明白,闫效忠是狗急跳墙,生怕她治好了闫金柱,到嘴的鸭子飞了,药方什么的,只是借口,也就懒得废话,“所以,你想干什么?”

闫效忠恶狠狠的说:“杀了你,不让你继续害人。”

说着一挥手,带来的人便挥舞着拳头,明晃晃朝着司马明月奔去。

跟在司马明月身旁的夏荷吓傻了眼,她从小跟着司马明月,躲过老爷的打,王氏的骂,和街头混混打过架,可和眼前的这些人比起来,那些不过是小打小闹,伤不着小姐。

可自从跟着小姐坐船出行后,危险的事一件接着一件,一次比一次尺度大,她想春花,想宁嬷嬷。

她不想就这么死了。

她更不能让小姐这么死了。

想到这里,夏荷站在司马明月前面,她是小姐的丫鬟,保护小姐是她的职责,不能让小姐受伤。

司马明月见夏荷如此,内心一暖,她就知道,前世今生,她跟前的丫头最是忠心。如此想着,她便把手伸进袖子里,今天来的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让你们尝尝我新炼制的香香粉。

初闻香香的,再品臭臭的,然后就是鼻子痒痒的。夏天鼻子溃烂的感觉,好好体会一下吧。

她的手还没拿出来,就看见夏荷被人推搡了一下,头磕在一旁的墙上,一头秀发就那样松散了下来。

糟了!司马明月内心咯噔一下,露馅了。

“女的”闫效忠一行人也很惊讶,“效忠少爷,是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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