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知道。
在不知道谁下的情况下,她说有把握,死的一定是自己。
说没把握,在闫铁山那里就活不了。
许是看出了司马明月的为难,闫效忠朝着司马明月勾勾手指头,“你出来说话吧。”
闫效忠出了房门,来到院子里,屏退左右,“少爷是何情况?你可大胆说来。”
司马明月朝着闫效忠走近了几步,就在闫效忠以为她要贴耳说悄悄话的时候,司马明月咣当一下跪在地上。
“效忠少爷恕罪,少爷的病情复杂,小人也一时束手无策,不过您放心,小人一直在想办法。”
“这么说,你也没把握?”闫效忠问。
“小人一定会尽力救治少爷的。”司马明月不傻,此刻,她什么都不能说。
“罢了,少爷的病,也不知请了多大夫,没一个说有把握的,如此,就麻烦你了,尽力医治吧!”闫效忠说的情真意切,看样子,当真是把闫金柱放在心上。
闫效忠走后,司马明月定定地站在那里,鼻子用力嗅了嗅。
夏荷收拾完东西后,就看见司马明月站在院子里,似乎在抽泣。
夏荷心里也不好受,跟着小姐第一次出门,刚死里逃生,就进了豺狼窝,好在小姐会医术,也算逃过一劫,可如今这情况,到底是福还是祸呢?谁又能说得清楚。
好在,小姐是个有主意的,跟着小姐,总是错不了的。
“哥哥,可是有什么问题?”
现在,她和司马明月以兄弟相称。
夏荷一边问司马明月,一边朝着她走去,走近了才发现,司马明月不是在抽泣,而是在吸气,确切的说,在闻空气。
司马明月跟狗一样,闻了又闻,“你有没有闻到,有一种淡淡的,甜丝丝又带点苦的味道?”
夏荷摇摇头。
司马明月见夏荷摇头,便不再问,本身她的嗅觉就异于常人,这也是当时她发现那个奇怪老头后,老头非要教她医术的原因。
老头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你这个嗅觉,可不好寻。
司马明月看了一眼屋内,“里面可收拾干净了?”
夏荷说:“收拾干净了,少爷吃了药,睡着了。”
“好,进去吧。”司马明月和夏荷走进屋子,刚才闫金柱打落的饭菜味还挥之不去。
忽然,司马明月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又快速返回院子里刚在待过的位置,又仔细闻了一遍,什么味道都没有了。
夏荷跟着一起出来,看着小姐奇怪的举动,好奇的问道:“怎么了?”
司马明月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说:“没事,可能我想多了。”
司马明月说完,便想着赶紧休息会儿,这一天被闫金柱折腾的,快累散架了。
她还没走进自己的屋子,闫金柱那屋就出事了。
“只听得下人叫喊,少爷,少爷,你怎么了。”
紧跟着,就有人喊司马明月,“小明大夫,你快看看少爷,少爷他,他...”他后面还没说出口,司马明月便小跑进去。
只见闫金柱身下污黄,散发着阵阵臭味,大小便失禁了。
再看脸上,鼻子,眼睛,耳朵全都有血在渗出,这又是什么个情况?
司马明月一看这情况,不敢耽搁,她一边安排人去请闫铁山,一边拿出银针给闫金柱施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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