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夹杂着男女混合的喘息声。司马明月如一团火,不断点燃着一旁陌生男子的谷欠火。
男子热烈的回应着她,两人交织在一起,干柴烈火一触即燃......只可惜,雷声大,雨点小。
司马明月身体忽热忽冷,猛然间,一把推开男子,随即,一把簪子便抵在男子脖子上,叫了一句“王二狗,你想死?”
男子扑哧一笑,“姑娘莫不是认错人了,我不是王二狗。”
司马明月一听这声音,四分冷漠,两分嘲笑,三分疏离,还有一分恼怒,明显,不是王二狗。
司马明月收了发簪,想起刚经历的种种,慌张而恼怒:“今日事,若让第三个人知道,你活不到明天。”
说完便胡乱整理了一下衣服准备离开。
“姑娘这是什么话,原本,我只是想要休息一下,是你跑进来的,怎么倒是怪上我了?”房间昏暗,男子明显不当背锅侠。
“我?”前世今生的画面如潮水一般袭来,只叫司马明月分不清那个是真,那个是假。
她脑袋乱得很,身体一会热,一会冷,根本无暇顾及其他,只想快点离开这里,好让自己清醒清醒。
司马明月掏出几张银票甩给他,“不想死就快点走。”
说完就跌跌撞撞的离开了房间。
走廊上,一群丫鬟婆子簇拥着司马贵的继室王婉和司马曦月匆匆而来,王婉问司马曦月:“你可看仔细了?”
“放心吧,娘,今日过后,司马明月只能嫁给王二狗。”
司马曦月说的不错,谁都有可能看错,唯独司马明月她是看不差的。司马贵膝下无子,只有司马明月和司马曦月两个女儿。
司马明月是亡妻宁熙和的孩子,司马曦月是续弦王婉所生,只是,这些年,她们姐妹之间没有什么情分,有的,只是嫉妒、委屈和不平。
司马曦月愤愤不平,“司马明月这个贱货,占着长女名头,什么都是她优先,哪怕是挑郎君,也要她先挑,凭什么?”
“你说,选王丰会不会?”王婉犹豫着,毕竟王二狗人尽皆知,这件事曝光,司马家名声一落千丈,曦月还好找婆家吗?
王二狗原名王丰,是王婉‘义兄’王全的远房侄子,独子,被宠的无法无天,骄淫奢靡,20岁的年纪,按说这个年纪该成亲了,可奈何王二狗一身花柳病,喜欢赌博逛花楼,因赌博欠下赌债还不上,被废了一条腿,同时被爆出喜欢在花楼搞一些稀奇玩意儿,喜欢做老二,学狗叫惟妙惟肖,因此,便有了王二狗之称。
王二狗腿被废了后,倒也乖巧了,时不时的往王婉这里凑,一是王婉有钱,二是想着在王婉这里混口饭吃。
毕竟是‘义兄’的人,王婉也不好拒绝,就让王二狗做一些跑腿的事。
说起王婉这个义兄,王婉是后悔的要命,当年,她刚嫁司马贵不久,出门上香,遇上地痞流氓,是王全帮她解了围,她看对方谈吐文雅,仪表不凡,以为是江都富商‘王家’的人,便想着攀个亲戚,认了‘义兄’,好在江都有‘娘家人’,有个依仗。
结果,王全仅姓‘王’而已,和富商‘王家’没有半毛钱关系,不仅如此,对方知道她是司马家夫人后,三番五次的上门讨要东西,真没把自己当外人。
司马曦月哪里肯管这些,这些年,她受够了司马明月处处压她一头,论身份,司马明月是嫡长女;论选择,爹给的好东西都是她先选,什么都紧着司马明月,就连此次选夫婿都是司马明月先来,凭什么?
“这可是我给司马明月的大礼,娘不总是接济那便宜舅舅一家吗?那贱人嫁妆肯定多,这下,舅舅一家还差什么?”
“可世家大族最在意家教和脸面,如此一来,你的婚事......”王婉想依着司马贵的财富,给女儿找个当官的乘龙快婿,一旦司马明月传出与人无媒苟合,她怕影响自己的女儿。
司马曦月倒是看得开,“爹最是讨厌王丰那好吃懒做的样子,哪怕司马明月嫁给王丰,嫁妆多又怎样,继承司马家财产的还不是我,您看看前厅坐的少年郎,那个不是奔着咱们的财富来的,只要我是司马家独一无二的女儿,拥有富可敌国的财富,谁会在意司马明月是谁?”
听女儿如此说,王婉点头道:“那就好,眼下你爹正在宴请江都的青年才俊,别弄出什么乱子来,一会儿让婆子把那贱人绑到柴房,等你爹忙完再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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