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清寒的朋友。”
李沐言如实说道。
“奥?原来是替好朋友打抱不平来了,话说,你与那个美人如何了?”
“他?能如何?无论怎样他都是我的人,就算得不到他的心得到他的人也是好的。”
李沐言冷笑一声。
“你不是很介怀他被别人碰过?你原谅他了?”
南宫依依倒是没想到李沐言居然能接受这样的事,毕竟李沐言在这种事上可是传统的很,所以也不轻易碰男子。
“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他以后能好好在府里安分守己就行。”
“我看啊,你是原谅他了。”
南宫依依边说边摇头。
“跟你说点正经的,送你个新婚礼物,这个可是我压箱底的宝典,送你了,我的绝佳珍藏版,一会洞房的时候再看,到时候你们两个好好琢磨琢磨。”
南宫依依跟她挤眉弄眼地说。
“哦?什么东西如此神秘?”
李沐言有些了然地明知故问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南宫依依拍了拍她的肩膀,坏笑了一下,摆摆手,去找别人喝酒去了。
“祝你有个欢愉的夜晚。”
——
李沐言微醺着来到了北山居,霜花扶着她走到门口,萧北离从萧家带来的的小厮江流前来开门迎接,李沐言走进内室,便看见仆从和喜婆都等在一旁。
“请新娘为新郎揭开面纱,此后新郎只忠于新娘一人,只此一生只认新娘这一个妻主,愿意服侍她、仰望她、爱他,愿倾尽所有只为妻主。”
李沐言上前揭开萧北离面纱,今日的萧北离比往日温润如玉的样子更多了柔媚俊俏,有些令人心动。
萧北离深深地望着李沐言,眸子深邃而静谧。
“请两位新人喝下合卺酒,情意绵长,恩爱永久。”
......
等所有流程都结束后,江流又前来为萧北离换上新婚寝衣,是比较半透的红色刺绣薄纱寝衣,李沐言在一旁榻上已经看起南宫依依给她的宝典,饶是知晓什么内容,也受不了那些露骨的画,脸色通红。
“妻主,在看些什么?”
换好寝衣的萧北离走了过来,抽出李沐言的手中的书就拿过来端详,这一看不要紧,他的耳朵渐渐泛红,压下心悸,强装镇定。
“妻主,为何不与我一道研究,反而在这里偷学呢!”
李沐言看着换好寝衣的萧北离,脸红的更厉害了,这是干什么啊?穿的这么诱人?
“怎么?北离是这么迫不及待的要侍寝了是吗?”
刚才李沐言算是学到了新的知识,突然反省自己好像之前对
宴清寒有些过于简单粗暴了,下回定要让他好好体验一下,不然不得让他嫌弃一辈子。
想到宴清寒,她不免心中有些担心,凌晨离开的时候,他又有些发热,虽然派了霜月找路子悠前去照顾,但心里还是放心不下,想着还是得亲自去看看。
“北离,你先学学,我先去万清池沐个浴,等我回来。”
李沐言亲了萧北离脸颊一下就带着霜花离开了,给霜花都整愣了,只得跟着李沐言离开。
“公子?”
“派人盯着少主去了哪里!”
萧北离脸色阴沉,连带着屋里都弥漫着低低的气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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