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洒进来,宴清寒微眯双眼再慢慢睁开,穿衣洗漱,还好他的衣服有听雨轩的小厮帮他洗,不然他都没有衣裳穿了,田嬷嬷说想帮他和萧北离一人要一个小厮,但是被李沐言驳回了,罢了,他就当来这修行了。

简单地给自己梳了梳头发,前往晌堂,到了那,刚想领自己的膳食,却被制止。

“宴公子,少主有交代您今日不能用膳,至于什么时候可以用膳得听少主安排。”

田嬷嬷没想到少主居然这么不喜宴公子,自从他出现更多的是责罚,看来他半年后只能是个侍奴了,做不成他们的主子了。

宴清寒觉得自己真的生气了,他以为不过是罚他一顿也就算了,这算什么?她想把他饿死吗?

“好。”

宴清寒知道他们也都是听令于那位祖宗,他也不想闹得难看,径直去了厨房,到了那,他觉得自己更饿了,反正他在厨房制膳,边做边尝也正常吧。

心下想着,便边备菜边偷吃着,安大姑也就当看不见,可是没吃几口呢,李沐言居然来到了厨房。

“宴奴,你在干什么!”

宴清寒正吃着桂花糕被逮个正着,唉,心里叹气,这个祖宗怎么总是冤魂不散呢。

“少主没看见吗?我在吃桂花糕。”

宴清寒受够了,她真的想饿死他吗?破罐破摔,坦白说道。

“宴清寒,你看看你哪有点大家公子的样子,不让你用膳你就偷吃,今日午膳如果还是不像样子,你就三天别进食了。”

李沐言说罢转身离开,留下赵管事在一旁看着,防止宴清寒再偷食。

宴清寒心下委屈,神思恍惚,切菜的时候还把手切了......

等宴清寒又盛上午膳的时候,发现林羽安今日在星月阁,林羽安看到宴清寒进来,连忙亲切地喊道,

“清寒哥哥。”

宴清寒点头示意。接着给李沐言行礼。

“宴奴见过少主,午膳已备好,请您用膳。”

“放下吧。”

宴清寒知道这三天他是别想能吃到食物了,他做菜真的很难吃,他已经努力了但真的只能是能吃的程度,也许他真的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吧。

林羽安在一旁为李沐言布菜,萧北离则是站在另一旁,李沐言夹起菜放进嘴里,看着宴清寒白布缠着手指显然是受伤了,淡淡道:“尚可,羽安、离奴一起坐下用膳吧。”

宴清寒万万没想到,她居然觉得尚可?

“宴奴,你也坐下吃吧。”

林羽安很开心能跟少主一起用膳,吃了第一口,咦?有点难吃啊,少主,这怎么能是尚可!但是看着少主面无表情地吃着,他怎敢质疑啊。

萧北离吃第一口的时候也是一惊,他没想到宴清寒这手艺确实说不过去,也难怪李沐言罚他,这应该是他这辈子吃过最难吃的食物,但是他也不想扫兴,忍着吃了几口。

看着大家都面无表情地吃着,宴清寒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因为他自己都吃不太下,只能硬着头皮吃着,他希望李沐言还是别为难他制膳了。

“宴奴,以后不用去学制膳了,学学刺绣吧,中秋的时候绣出一个香囊给我。”

宴清寒瞳孔一震,为什么这么为难他!

“少主,宴奴不会。”

“就猜到你不会,所以才让你学,听不懂?”

“奴平日要在您身前伺候,亥时后还要学习规矩,奴没时间。”

宴清寒拒绝着,他在家时都未曾碰过这玩意,再说,那香囊是随意送的吗!

“自己想办法,要不就少睡些时辰。”

李沐言驳回他的反抗,并不理会他有多么不情愿。

于是宴清寒不仅要在每日学完规矩后抄写男诫,还要挤出时间绣香囊,他觉得他上辈子一定是害了李沐言,这辈子才来给她当牛做马。

宴清寒想让林羽安教他,可是林羽安自己也不太会就请来了夜景和。

“清寒哥哥,景和哥哥刺绣本领比我好多啦,我就把他找来了,你跟他学呀。”

林羽安拽着夜景和的袖子就把人拉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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