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熠就这样抱着她,闭眼抱了一会儿,才堪堪想出个蹩脚的理由来。

“最近我们都疏远了,想你。”白熠丝毫不避讳地说。

他们现在的状态和普通情人没有什么区别。

师鸢想起这些时日,为了备考确实疏远了他许多。

不过他也日日被林惊鸿缠着,没时间来管她,正好也落得个清净。

不过她没想到,今日他会那么直白地对她表白。

“不是前几日还和你那林姑娘恩恩爱爱吗?这会儿想起我来了?”

师鸢鲜少这么使小性子,说起嫉妒这事儿来,也怕别人拿规矩体统来衡量侯府。

只有在此刻,她说出的话,没有经过深思熟虑,也没有那么多含义。只是发自内心的小女儿家的娇态罢了。

“以后不会了,我只理你一人。”白熠保证道。

“真的?”师鸢笑着从他怀里挣脱,用手轻轻点了点他的鼻子。

“真的,骗你我必万箭穿心!”白熠又发了毒誓。

这是他今日第二次发毒誓,任凭是师鸢也觉得他发誓的遭数过于频繁了。有些奇怪。

“你今日怪怪的。你可能是还没醒酒,先躺着吧。”

师鸢将他从新摁回床上,给他盖好被子。

“可别在大早上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听得怪叫人心里不舒服的。你死了,我倒先难过死了。”

师鸢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无非就是在劝他不要说这些话。

看着白熠也是听进去的点点头,女主才拿了食盒离开了。

出了白熠的卧房,杏儿接过师鸢手中的食盒。

两人往家里去时,正遇上了辛夫人在与下人说话。

见师鸢带着丫鬟过来了,辛夫人就屏退了下人,过来热络地拉住师鸢的手。

“乖女儿,这就要回去了,不如中午就留在这儿跟干娘吃个饭,等会儿我让小厮把砚宁也叫来。”

“不必了夫人,侯府小厨房已经在做了。就不麻烦了。”

师鸢往来时的路上侧过头去,她还是有些不放心白熠。

今日他说了许多平日里都不会说的话,她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看他的状态,也不好问。

就走了。

如今刚好出来时遇见了辛夫人,她倒是有几句话要嘱咐一下。

“夫人,我看熠哥哥似乎是受了什么刺激。今日去看他是,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您还是吩咐下人多留意着吧,我怕会出什么事儿。”师鸢提醒道。

其实师鸢的看法也不无道理,辛夫人昨夜找到在大街上溜达的白熠时,就见他神情有些恍惚。

她叫他的名字,也不怎么答应,就好像在外面被勾了魂儿似的。

“知道了,难为你费心了,乖女儿。”辛夫人怜爱地摸了摸师鸢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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