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几人收拾好了之后,便继续往回京的路上走。
姜茯谣当时与来接她的妈妈分开走,自己骑的马早就跑了,陆青来时并不知姜茯谣在,所以只备了一辆马车。
陆青尴尬的看着容珩和姜茯谣。
“这……都怪我安排不妥当。”
姜茯谣向他微微一笑,之后看向容珩。
“公子愿意送我,茯谣感激不尽,哪敢还要要求公子为我备上马车,我马术不错,骑马便好。”
说罢,便转身打算离开。
可下一秒,就听到容珩清冷的声音传来:“让一位女子骑马,说出去丢我的脸,上马车吧。”
话毕便自己先上了马车,姜茯谣打量了一眼马车,便扶着陆青也上去了。
车队缓缓前进,马车里是一阵沉默。
姜茯谣抬眼打量眼前正在闭目养神的男人,思绪开始飘远。
容珩是朝中最有威望的将军,常年征战在外,平四方,报平安,战功赫赫。
上一世他回京路上不知为何暴毙而亡,英年早逝,令人唏嘘,百姓则是为他办了一场浩大的葬礼。
如今姜茯谣知道了,上一世自己跟容珩没有交集,而他在回京之时中了钩吻之毒,无人能解,于是毒发身亡。
可谁会至他于死地呢,如此为国为民一人,居然遭人暗算,早早离去。上一世失去如此一位少年将军,她也为此哀伤过。
就这样盯着容珩发了许久的呆,久到她自己也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
“为何一直盯着我。”
正想的出神,姜茯谣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反应过来之后,才意识到自己久久盯着容珩被发现了,于是脸上浮起了红晕。
“没,没什么,只是在想你的毒到底要如何解除。”
听她结结巴巴的话语,容珩并未放在心上,只当她在车上无聊。
过了许久,一行人总算到了城门外。
城门的守卫看到一行人,程纪等人还带着刀,于是为首的人便将马车拦下。
“车上是何人,是否有通关文碟。”
他语气满是不屑,似是瞧不起任何一人。
陆青一听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急忙大喊:“此乃护国将军容珩的车马,胆敢拦下?”
听到车外的争吵,姜茯谣挑起车帘向外探头,只看到陆青正和守城将士争论。
“护国将军常年在塞外,极少回朝,你该如何证明车上正是护国将军?”
姜茯谣坐回车内,看向容珩,只见他还在闭目养神。
“你不去看看吗。”
问了一句,却等不到眼前人的回答。
又过了一会,只见他从腰间缓缓拿出一块玉佩,随后向车外递去。
程纪一直守在车外,接过玉佩后,向那名将士亮明。
“将军归朝,还望兄弟开道。”
那人看到程纪手上的玉佩大吃一惊,急忙向马车行了一个军礼。
“将军归朝,尔等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将军见谅。快,把城门打开!”
在城门两侧排队进入的百姓们听到马车上是容珩,纷纷向马车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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