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青青根本打不过阮柠七,挨了两个大逼兜。

只能哭。

围在现场的都是大婶子小嫂子,都是千年的狐狸谁没玩过聊斋。女人装可怜玩绿茶那套对她们没用。

拉着温青青的衣服就要扭走。

营业员对着温青青呸了好几下,“还好意思说年底结婚?你还想重婚?”

热心的群众要把她扭送公安局。

被善良大度的阮柠七阻止了。

送公安局不是阮柠七的目的,能为自己挣来福利才行。

“各位婶子姐姐。我多谢你们了。只是家丑不可外扬,回不去的娘家,融入不进去的婆家。我只能吞了这哑巴亏。”

婶子们一看,这姑娘多可怜啊。

“别嫁了,婶子给你找一门好亲事。”

“对。你在哪里工作?”

阮柠七说自己刚进城。

顿时,那些婶子们不说话了。

姑娘长得好看,就是农村人还没工作。

不好搞啊。

阮柠七流了几滴眼泪,好心的嘱咐营业员要派人去家属院讨要赔偿。

她拽着温青青下了楼。

将温青青口袋里的钱掏了出来,“这是周建川给你的?”

“阮柠七,你知道得罪我和建川的下场吗?”

知道啊。

阮柠七打算现在买瓶农药,去烟草公司门口喝点农药。

闹出点动静谈条件。

顺便把周建川的工作搞黄了,少了铁饭碗公司的高层管理加持,他以后想发达也没前世那么容易。

阮柠七抬手就是一巴掌,“什么下场?你就是搞破鞋的下场。”

“你跟周北川才搞破鞋。”

原来是她故意的。

阮柠七冷笑:

“我来周家几天还没见过周北川,怎么搞破鞋?”

“不可能。你们今天明明……”

阮柠七礼貌的一笑:

“怎么不可能。你们抓到我跟周北川了?哼,你和周建川被我现场抓住了。”

她用力拧着温青青的手腕先去买了一瓶老鼠药上了公交车,坐了三站路到了卷烟厂站下车。

到了工厂门口。

阮柠七敲了敲门卫窗户。

“同志。你们厂领导在吗?”

“你找谁?厂领导那么多,你想见就见吗?”

门卫透着厚厚的眼镜瞟了一眼,这俩女人一个比一个惨,干架了?

“跟你们厂领导说一声,我在这里喝瓶农药自杀。”

“我未婚夫周建川搞小三,还要让我知道得罪他的下场。您瞧瞧我被他都打成什么样子了?”

阮柠七眼瞅着有人进厂,又开始放大招了。

“他说你们厂领导都要看他的脸色办事情。这日子没法过了,我往上数十代,一代比一代穷的人都被逼上了绝路。”

阮柠七打开了瓶盖。

温青青见阮柠七拧瓶盖赶紧朝后面跑。

有人在旁边幸灾乐祸。

进入卷烟厂都是关系户,看不惯周建川跟个公蝴蝶一样到处撩拨女同志。

“巧了。我们厂长来了。”

阮柠七多有眼力见,很丝滑的滑到厂长面前。

一把抱住了他的腿不撒手。

动作太大。

瓶子里的药水晃出来。

滴到地上。

“厂长,我先把老鼠药舔干净了。等会再跟你诉说我被人威胁的冤屈。”

厂长:“……”

“姑娘,别喝农药。你放心,我是卷烟厂厂长。有什么事情跟我说。”

有人做主就是好。

阮柠七不信周家人。

但她相信这些厂长之类的外人。

“我终于找到为贫下中农做主的领导了,我那死去的爸爸也能闭上眼睛了。”

阮柠七头发散开。

额头肿胀。

肩膀撞到了货架也淤青。

她添油加醋把去友谊商场遇到周建川偷情的事情说一了一遍。

说到周建川动手动脚的地方.

阮柠七更是超过原创深加工了一番。

厂长本来就是部队转业的干部。

人很正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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