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衙门,才到城墙下,又有手下匆匆来报,“大人,东边燃起特殊信号。”
周社仰头,有气无力道:“本官看到了。”
此时,县尉城墙上下来,执礼道:“大人,夏络军攻城,安宁城可有回应?州牧大人那边怎么说?”
周社很想怼一句,“不是废话嘛,信刚刚送出去,不想担责就直说。”
可他说不出口。
“包大人,夏络军进城了。”
包达瞳孔一缩,瞟了眼城门,“大人说笑,城门完好,夏络军从何处进城?”
周社仰天长叹,“进城又不是只有城门一条路,包大人是本地人,应该知道其他进城的道,刚刚那两枚信号弹,包大人没看到吗?”
包达:“……”他可以假装看不到,为什么还要告诉他。倒是先别叹气啊,有事好商量,是打是降。先拿出章程来,他好按照上官吩咐办事。
周社心中腹诽:“老狐狸!”他等着包达拿主意,包达等着他拿主意。
怪不得他俩是官场上合得来的上下级,都知道对方憋着什么坏。
最终,周社退一步。
“包大人,要不我们还是降了吧?”一千打两万,还有部分敌人已经进城,数量未知,他就想问问,怎么打?派谁去打。
包达一拱手,语气恭敬:“大人既已决定,下官遵命,这就命人打开城门,旬县降。”
气得周社想飞起来踢包达两脚,听听,那叫什么话,什么叫他已经决定,他明明是在商量的问。
“包大人真是好县尉!好下官。”是懂如何挖坑理解的。
“不及大人!”
唇枪舌战,命令士兵,打开城门,城墙上挂起白旗。
……
另一边,夏岚风等到五千兵马下到山来,排队过河后,冲入旬县县城,遇到小股抵抗力量,杀了之后,继续前行。
李放感叹运气真好,轻轻松松就到旬县,如同神助。
过了一会,笑不出来了。
诸风带着人,和夏岚风在街头相遇,一问才知,旬县没兵,刚打没一会,县令就宣布投降。
什么分兵,什么小道,玩了个寂寞。
早知如此,他们还能早一个时辰进城。
李放傻眼,不时拿眼瞪点头哈腰殷勤伺候的周社和包达。
他的军功,没了。
不急,还有兴运县,还有安宁城。
屈白居本来想跟着立功,功没立成,他现在的心情和李放一模一样。
不过,屈白居脑子转得快,上前道:“主公,旬县兵马被调走,那么兴运县会不会是同样的情况。屈某愿为主公走一趟,若属实,愿为主公劝降兴运县。”
夏岚风点点头,旬县这一仗,根本就不能算是打,大军也无需休整。
“好,去吧,大军明日出发,你还有一天时间。”
屈白居叫过李放,低声嘱咐几句,当即不做休息,跃上马,带着几个兄弟直奔兴运县而去。
夏岚风考察周社和包达一番,两人都是老油条似的人物,有眼光,有能力,但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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