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查到汪聪健多次和境外势力有联系,留下诸多蛛丝马迹,它还不一定能查到那头上。
现在嘛,它也不清楚夏岚风在怀疑什么。
有新身份,还能有什么新身份,哪来的新身份。
愁死统了。
难为它了。
夏岚风不急,反过来安慰它,“能查尽量查,查不出来也没什么,早晚会露出来。”
五斗无端从这句话中,听出威胁的意思,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没事,我再看看。说不定只需要一个突破口,我就查到了。”不死心的,反而是五斗,它就不信,它查不出来。
五斗耗上了,刚好夏岚风也没交代它其他事情,乐得它自己忙。
时间缓缓来了六月,南府这地方,入夏早,外面骄阳似火,苟旬一个人提着行李,从监狱里走出来。
监狱工作人员照例嘱咐,一句话说了无数遍:“不要犯事,不要再见面。好好做人。”
苟旬脸色涨红,他不觉得自己是犯事,他只是运气不好,被人骗了。
汪家骗他,夏岚风也骗他。
明明是他们一家子的事情,为何将他牵扯进来。
牵扯进来又不保护好他,害得他进去三年蹲。
苟旬被抓的时候,汪家还鲜花似锦烈烈火烹油,他在这个城市,又没有朋友,除了夏岚风,就找不到其他亲人。
三年多来,他就像个聋子瞎子,不知道外面世界的变化。
苟旬看着挽起的袖子,上面有一道狰狞的伤疤,是他刚进去的时候,被人划伤的。流了一地的血,缝了十几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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