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月亮在天边悬挂,白云无序的漂浮在天空中。
丑时,月亮被白云遮盖,大地漆黑一片。
寅时,天空渐渐开始明亮,但还是有些朦胧。
卯时,天光破晓。
辰时,白云在日光的照耀下变成橙红色,寒风呼啸,红云如液体般飞速流动。
火红的太阳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万丈金光飞跃长空,从万仞寒山顶峰倾泻而下,整座雪山都被镀上一层璀璨夺目的金光。
日照金山,独属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可惜有的人已经无法领略。
沧海桑田,大地板块开始相互碰撞,大地与海洋交汇,高原与盆地相互转化,形成了无数条错综复杂的山脉,同时也诞生出无数的天险奇观。
数千年后的一座荒山中,午夜时分,谢南浔,阿梓,陈云生,白狼缓缓醒来。
山风吹过,荒山上所有的房屋都化作了漫天黄沙,这座数千年前的古城彻底消散于天地间,黄沙与空气交织碰撞出刺啦声,犹如山鬼呜咽,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这一次就连一向最为活泼的阿梓都沉默了,大家还沉浸在那段离奇的梦境之中,那个如流星一般闪耀却又迅速消失的绝世女子的故事之中,久久不能自拔。
“你看你们在作什么,一个个犹如提线木偶,难道你们的魂还停留在过去吗,都给我振作点。”仙人从虞悯(第一次打错谢南浔的名字,可是不知为何,我却没有更改的想法,就这一次吧,还请大家谅解,我这种人是不是太感情用事了。)手串中飞出,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三人一狼还是死气沉沉。
“你看看你们狼狈的样子,你们是修士,悲欢离合,生死两隔那都是家常便饭,如此这般如何追寻大道,我看你们还不如自废修为,早日回家种田吧。”仙人继续骂道,今日必须把它们骂醒,不然道心不稳。
阿梓双眼通红,带着哭腔反驳道:“我是人啊,我们是人啊,是人就有七情六欲,爱恨情仇,为何寻道便要舍弃这一切,我不明白。”
阿梓虽然平时看着憨呆一点,但遇事总要比其他人感触更深。
陈云生突然开口道:“强者总是孤独的,他日你若登临绝巅,自会明白这些道理。”
仙人点评道:“有点道理但不多。”
谢南浔从手串中拿出一本诗词大全,开始翻看,想要找出可以开导自己的话语。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仙人出手制止了谢南浔,这页不行,随手一挥,书自己开始转动,停下。
“大声读出来。”仙人对谢南浔说道。
“我死前曾大声疾呼,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
“我在狱中墙上写道,望门投止思张俭,忍死须臾待杜根。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地藏菩萨地狱发愿,地狱不空誓不成佛。”
“我想我今生顶天立地,来生必仗剑天涯,看明月天山外,苍茫云海间,风景不殊,山河犹在。”
“前尘往事不可追,一层相思一层灰,来世化作采莲人,与君相逢横塘水。”
“生死关头年尽月尽时日俱尽,未免虚度此一生,如不于此时脚跟立定,做个顶天立地的人,便百千年亦只是虚度。”
“好了,这些话你们要牢牢记在心中,或许现在的你们还不能全部理解,但终有一天残酷的生活会让你们明白,至于到时候能不能顿悟,那便要看你们的修行了。”仙人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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