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多谢应姑娘的救命之恩。”舒眠行了个江湖礼,以示感谢,继而又道,“应姑娘可是有话要问?”
“你一口一个应姑娘的,我听着别扭,唤我应枕雪就行。”应枕雪视线直盯,锐利不已,“说吧,你们去望月楼有何目的?”
“什么什么目的,我们听闻望月楼举办迎花会,便想去看看。本来表演看的好好地,谁知道,楼中的人居然给我们下了迷药,我刚清醒,就是你见着的那副场景,你这般不分青红皂白的质问,我找谁说理去?我看啊,望月楼举办迎花会是假,想趁机拿走我们身上的银钱才是真!”
阿絮连珠炮般的输出,应枕雪听得那叫一个眼花缭乱。
“你说!”应枕雪将视线转到舒眠那边,怎么看舒眠也比阿絮靠谱点。
阿絮在气头上,问她自是问不出什么好话的。
舒眠笑了笑,“在我回答你问题之前,我想先问你几个问题。”
她倒是想和盘托出,只是得确定应枕雪是否真不知情。否则,将事情交代出去,无异于是羊入虎口。
“你问!”应枕雪倒是洒脱。
“你既是望月楼少主,可知这楼里是做什么生意的?”
应枕雪想了想,这般回答,“不瞒你们,未到望月楼前,我丝毫不知内情,甚至不知望月楼也是我家的。至于望月楼是做什么的,想必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那是一处青楼。可即便是青楼,也不过是谋生的手段罢了,又不犯法,有何不妥?”
她言下之意是,若是青楼犯法,官府早就插手了。
真别说,这小姑娘还挺护短的。
“你若不知望月楼是你家的,你又为何会到那处?”
“不过是远远见着两道身形熟悉,又行事隐秘,这才跟了过去,没曾想会救下你们。”
舒眠见眼前人性子直率,不像是心机深沉之人,加之先前翎羽等人的反应,想来所言不虚。
“问完了?那该回答我问题了吧?”应枕雪反客为主,将话头丢给她。
“的确如阿絮所言,我们本是奔着迎花会去的。只是看戏的过程中,我发现了翎羽与路遥的身影,好歹也是混迹江湖的人,翎羽路遥是什么人我自是清楚的。于是,我便去听了一会儿墙角。可不幸被发现,这才有了方才那事!”舒眠的语气淡淡的,仿佛只是在说一个故事。
明明听人墙调是不齿之事,由她说出来却叫人觉得是情有可原。
“噢,原来你是去听墙角去了?怪不得我都找不到你。”阿絮此言,也是证实了舒眠的话。
“听到了什么?”应枕雪再问。
舒眠摸了摸鼻翼,一脸的云淡风轻,“也没听到什么,只是说什么主人交代事情一定要办妥,然后什么半月之内运出。至于说的是什么事,我肯定是不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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