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安目前也顾不得自己了,她用左手托住了枪。

左胳膊向后卡住弹匣,右手握紧枪柄,做好了控枪,将一个个扑上阵地的丧尸击倒在地。

随后,她打空了最后一个弹匣。

身体几乎脱力,黎安抽出了QSZ92,然后关闭了保险,继续抬起枪,射击。

丧尸扑到了黎安的身前,他张开了嘴,试图将黎安扑倒。

砰砰!两发子弹杀死了这只丧尸,随后,黎安的右边又冲出了两只丧尸。

转动胳膊,举起了枪,黎安看着越来越近的丧尸,手指扣下了扳机。

......

一名PLA一刀扎死了丧尸,他摇了摇头,喊道:“还有人吗?还有人吗!集合!集合!反击!”

黎安将尸体推开,她握着手枪,走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咚咚咚!咚咚咚!迫击炮的爆炸声停下。

“没有炮弹了!准备反击!”

黎安沉默,她将最后一个5.8mm手枪弹匣扔给了身旁边的PLA。

“幸存者被移走了吗!”

“还有很多正在转移!我们必须坚持住!”

黎安解开了防丢绳,然后将枪交给了另一名PLA,随后,她单手抽出了匕首。

“我们的支援呢?”

“没有了!”

黎安看着越来越多的丧尸,握紧了匕首。

轰!

砰砰砰砰砰!异构体开枪,将两名手持军刺的PLA击倒在地。

“哈.....不亏了。”

咚!!

爆炸声响起,黎安被PLA抱住,随后,黎安就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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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速公路上,出市的道路已经被幸存者占领,而入市的道路上,一支杀气腾腾的车队正在快速移动。

车队上空,一队武直跟随着车队,为他们提供警戒。

这是另一队《蓝军》。

“嘀,这里是指挥车阿尔法,加速动作,二号防线要坚持不住了!完毕”

“嘀!这里是空输阿尔法,我们将脱离车队,先行入场支援,完毕。”

“这里是指挥车阿尔法,允许你部脱离车队,完毕。”

......

滴滴滴!转移幸存者的车队鸣了一下笛,步行转移的幸存者们看着车队,逐渐放松了下来。

军队来了,他们就安全了。

......

磨盘山二号防线指挥部.....

丧尸与异构体已经突破了防线,由全副武装的异构体组成的小队杀到了指挥部旁。

丧尸是不要命的,他们不害怕死亡,自然什么都不会畏惧。

曾旅长将QSZ92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丧尸越来越近,曾旅长知道自己大概率是活不了了。

他不想死在那群东西的手中。

砰砰砰!警卫员开枪还击,然后被门外的异构体开枪杀死。

曾旅长笑了一下,然后扣动了扳机。

砰!

阵地上,PLA们三人为一组,分为了几十个防御阵地,丧尸就是要打,也得将小阵地一个个拔掉。

这样能为幸存者争取更多的时间。

黎安靠着步战车,举着手中的匕首。

一名异构体举着枪,像是在盯着几人一样。

另一名PLA背靠着黎安,举着手枪。

背后的步战车在燃烧,黎安垂下刀,然后笑了笑。

一只丧尸扑了上来,黎安刺出匕首,将刀尖送入丧尸的眼眶之中,随后她后撤一步,抽出了匕首。

“你觉得我们才能活下去吗?”PLA问道,同时将手枪换到左手,右手则抽出了匕首。

“我大概率活不了了......伤有点重,而且我也没有经验......”黎安突然压低了声音:“我们往步战车里面走,热一点也无所谓......”

咚咚咚!陆航开始了攻击。

异构体听到了爆炸声,然后扣动了扳机。

黎安和PLA中弹倒在了地上,丧尸扑上,黎安再次刺出匕首,杀死了丧尸。

丧尸的尸体压在了身上,背靠着步战车,黎安的手无力垂下。

咚咚!咚咚!

......

“呼叫磨盘山二号防线!呼叫磨盘山二号防线!这里是前二道乡一防!还有活人吗!还有活人吗!我们顶不住了!”

前二道乡一号防线内,PLA的尸体堆满了沙场,他们的附近都是丧尸的尸体......

各种尸体堆积在一起,步战车旁,最后的PLA们将最后的弹药运输到了最后一辆VN50内。

燃烧着的VN17冒起的黑烟直冲云霄,而太阳缓缓从东方升起。

柴油发电机早就停止了工作,刀片铁丝网上也挂满了丧尸的血块。

“危难时刻见忠诚!”一名PLA吼道,他将军刺从枪口处取下,并将其牢牢的握在手中。

砰!VN50又开了一炮。

“喂,咱都要死了,能不能别搞这么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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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军》部队已经进入了战区,并接手了两条防线,此时,幸存者们才勉强撤出了一大半。

正面战场上,由于部队的主要力量都在城区内,他们的准备自然更充分一些,即使在异构体的两面攻势下,他们也守住了阵线,并展开了反攻。

配合二号线上的幸存PLA,他们逐渐清理了夹在中间的丧尸与异构体。

支援部队的人手进入了战区,填充了二号防线,以弥补二号防线的人员空缺。

在绝对火力与装甲压制下,三条防线之间的异构体很快被清除,军方也趁势发起了全面反攻。

后勤保障支援连队在装甲部队后,处于第三梯队进入的战场,并承担起了清理战场,搜寻幸存者,焚烧尸体等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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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

滴答......

泥土混杂着肉块,PLA的半条手臂搭在脖子上。

呼吸有些困难,嘴里似乎有些土块,左眼似乎看不见东西了,而右眼看什么都是红的。

脸上有液体滑过,好像是血......

双手已经失去了知觉,枪不知道掉在了哪里。

后背有些疼,头也有些闷。

已经......感受不到剧烈的疼了...

这半年来的遭遇......简直就像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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