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岳月直接滴血认主,让这个玉镯成为了自己的宝物。

她得意地笑了起来,心想:“看你们以后还怎么耀武扬威!”

不远处,岳心家,她突然精神恍惚打碎了一个碗,她总感觉什么重要的东西离她而去了!

“啪!”

清脆的响声让岳心回过神来,她惊恐地看着满地的碎片和狼藉的饭菜,心里一阵慌乱。

“你这个赔钱货,连一只碗都拿不好!今天你别吃饭了,就吃地下这些被你弄洒的吧!”

母亲的声音尖锐刺耳,伴随着响亮的耳光声。

岳心的脸颊火辣辣的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不敢哭出声来。

她知道,如果她哭了,只会招来更多的打骂。

“还看什么?还不快去收拾!死丫头!”母亲瞪着她,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愤怒。

岳心默默地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的食物,放进嘴里咀嚼着。

她的心中满是委屈和无奈,却又无法反抗。

岳心家的桌子上围坐着整整十二个人,她上面有三个哥哥,下面有三个弟弟。

作为家中唯一的女孩,她承担着所有的家务劳动,而其他兄弟则享受着父母的宠爱。

都说家中儿子是宝,女儿是草,这句话在岳心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

她从小就被忽视和冷落,只有在需要做家务时才会被想起。

她的生活充满了艰辛和痛苦,却找不到一丝温暖和关怀。

然而,这一切并没有让岳心放弃对美好生活的追求。

她拼命地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希望能够找到一个依靠。

于是,当莫世豪出现在她的生命中时,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勾搭他。

因为莫世豪家里条件比她好,她以为只要能嫁给他,就能摆脱眼前的困境。

还有一个未婚妻,那就是表姐岳月,是个十足的舔狗,一直把身上的钱票都贡献给了莫世豪。

莫世豪也不客气,拿着这些钱票带着她出去吃香喝辣。

一想到自己表姐家那么多钱都用在她身上,岳心心里就一阵暗爽。

表姐家就她一个孩子,还是一个女儿,没想到他们两口子还那么宠溺她。

而自己呢?天不亮就要洗衣做饭,累得死去活来却得不到一点关心。

她凭什么过得这么舒服?

明天莫世豪说要带自己去看电影,钱是前两天岳月给他的。

本来岳月是想约莫世豪一起去看的,但莫世豪说不想和她一起看。

她就直接把票留给了莫世豪,她说只希望莫世豪开心快乐就行。

莫世豪见她如此,便心安理得地收下了她给的钱,岳月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眼巴巴地把两张票都留给了莫世豪。

真是傻得可怜啊!

另外一边岳月小心谨慎地将自己仅有的两块钱收入空间,这是她目前所有的财产。

随后,她进入空间,眼前出现了一间破旧不堪的茅草屋,显得有些凄凉。

然而,当她发现屋子旁边那一汪清澈见底的泉水时,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惊喜。

她迫不及待地捧起泉水,轻轻啜饮了一口,只觉得那甘甜的味道瞬间传遍全身,仿佛一股清泉滋润着干涸已久的心灵。

原本身体上的疲劳感也随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焕然一新的活力。

目光继续向远处延伸,岳月注意到还有几亩未开垦的土地,上面明确显示着“需要激活种植区”。

她暗自下定决心,明天一定要去购买一些种子,充分利用这片肥沃的土地。

毕竟,距离下乡只剩下半个月的时间,她必须争分夺秒地做好准备。

一旦她完成所有的安排和计划,就能安心地去见顾昶牧了。

想到这里,岳月不禁想起上辈子的顾昶牧,那个总是对她关怀备至、呵护有加的男人。

她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这辈子的顾昶牧依然能像前世一样善待自己。

如果真是这样,她决定要用自己的方式来守护他,让他感受到真正的幸福。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在大地上时,岳月就迫不及待地睁开双眼,快速洗漱后,迈着坚定的步伐出门了。

她的目的地很明确——国营饭店。自从上次吃过大肉包子之后,那美妙的滋味一直萦绕在心头,让她难以忘怀。

这次,她决定再去尝一尝这令人垂涎欲滴的美味。

岳月走进国营饭店,一股热气腾腾的香气扑鼻而来,让人垂涎欲滴。

她毫不犹豫地购买了几个大肉包子,然后满心欢喜地坐在一旁等待着。

终于,肉包子端上来了,一个个圆润饱满,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岳月拿起一个肉包子,轻轻咬下一口,肉馅的鲜美立刻充斥着整个口腔,让她陶醉其中。

享用完包子后,岳月匆匆忙忙地赶往纺织厂。

原来,她的岳母在纺织厂工作,昨天曾告诉她厂里的仓库会有一批瑕疵布出售。

这些布料虽然有些瑕疵,但对于岳月来说却是难得的宝贝。

她计划用这些布料制作成衣服,然后拿去和别人交换粮食。

岳心和莫世豪一行人刚好吃完早餐,正好看到岳月从他们面前飞奔而过。

岳心不禁感到疑惑,低声对莫世豪说:“姐姐没看见我们吗?怎么不和我们打招呼呢?”

莫世豪也注意到了岳月,心中暗自纳闷。他原本以为岳月会注意到自己。

没想到她却目不斜视地从旁边走过,仿佛完全不认识他似的。

他眉头紧皱,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但当他看到眼前这位柔柔弱弱的女子时,心中的怒火却突然被压制住了。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别理她,不出两天,她肯定又会像条哈巴狗似地跑回来找我。每次都是这样,我早就看腻了。”

他身边的兄弟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其中一个人笑着说:“就是啊,她那点小伎俩,咱们都心知肚明,谁不知道呢?”

另一个人则调侃道:“这女人啊,总是喜欢玩这些无聊的把戏,以为能引起别人的注意。”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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