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央紧随其后赶到,一见屋内境况,先是后怕,这件事比上一世提前了!应该在下一个三百里的时候才会发生,她找简绕就是想让她保护一下赵起,没想到!
接着就是气愤,明贞该死!
不等她如何,简绕拾起长剑,刺向明贞心口。
一剑毙命。
抖剑甩掉血珠,抱着云唐离开。
明央呆怔了片刻,不知该不该恨简绕杀了她同父异母的庶妹,或者更该恨的是自己,不仅没阻止,而且也想杀人来。
“将军……”赵起撑不住了,神志模模糊糊。
明央连忙过去将人抱起,这间屋子不能住了,驿馆所有人都被下了绵骨散,全都不能动了,她便自顾自换了一间屋,关紧门窗。
——
烛火一盏。
简绕换了床上被褥,用的都是从锦华镇囤来的,料子柔软亲肤。
云唐浑身颤抖,汗如雨下。
简绕指尖勾开他腰间束带,衣襟登时松了,向两侧滑开。
“阿绕……”云唐掌心里还攥着合欢佩,鲜血从指间流出,滴在胸前洁白的中衣上,犹如绽开一朵一朵瑰丽绮靡的花。
“是我。”简绕回答。
“阿绕,我好难受。”确定是她,云唐便放开了玉佩,皱起眉头,委屈不已。
“我知道,我帮你。”简绕俯下身子,在他唇边轻吻。
云唐本能地抱住她,翻个身,将人带到榻上来。
身形变幻,体位颠倒。
简绕见他目中湿润,却咬唇生忍,很是不舍,将自己衣衫也松解开,伸臂环住了他脖子,微微扬起脸,薄唇轻启:“吻我。”
云唐压下去,碾磨那双包容温暖的唇瓣。
深吻良久。
简绕呼吸凌乱,衣衫从肩头滑落,露出一身冰肌玉骨,美的犹如思凡谪仙。
床面上铺满青丝,男子的发也从其满是汗珠的颈肩和后背垂下来,纠缠交织,缠绵入骨。
“阿绕。”
“嗯。”
“我无父无母,尊师远在岐鹿山……今夜便是我们洞房花烛,没有三媒六聘,没有高堂亲朋,也没有吉地青庐……只在这鄙陋驿馆,情势所迫,身不由己……是我对你不住!”
简绕:……
老公是个古人,讲究多,礼教多,她理解。
“云唐在此发誓,永生永世,绝不负你!阿绕……”
简绕攀住他的肩,手指从他发间穿过,仰首堵住他的嘴,别说了,自己仿佛也中了药,难受起来。
云唐抱紧怀中认定为妻的人,灼热湿濡的吻一路从唇边厮磨到颈侧。
“阿绕……阿绕……”
衣衫如被抽掉脊骨的蛇,蜿蜿蜒蜒从榻上滑了下去,在地上堆成凌乱的一团。
岁暮天寒,两个人都忍不住颤了颤。
云唐抻开锦背,将身躯盖住。
“阿绕。”
他喊着爱妻小名,几多柔情尽在齿间。
“唔!”
痛!
简绕眉心蹙紧,忍了忍没忍住,还是闷哼一声。
“阿绕……”云唐掐紧她的腰,那抹纤细弧度令他指尖颤栗,唯恐不小心掐断。
“我没事。”简绕道。
中了药的人还能说这么多话,克制住身体本能怕伤到她,简绕也是佩服他的毅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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