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的人终于忍不住先开口了:“小姨夫,你总看表干嘛?在算小姨什么时候来吗?”

云唐看都没看她,哼笑:“老子是怕做不上饭,你懂个屁!”

事已至此,他对丁芊各方面都不客气。

突然意会到什么,脸一沉:“你刚说……我老婆会来?你通知她了?”

丁芊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真是不可思议,末世竟能让她的眼睛依旧清澈无邪。

她娇娇地道:“小姨夫骂人,我不告诉你,哼!”

云唐:……

草。

许愿“呕”了一声。

丁芜也是不服不行。

同丁芊坐在一起的那位倒是接受良好,皱巴巴枯树枝一般的手捏住丁芊尖细的下巴,扭过来,用自己满是褶子的嘴唇包住那两片娇嫩,啵叽啵叽地亲了几大口。

许愿:呕!

简直不敢看。

丁芜脸色如中毒。

云唐:……

闭眼当瞎子。

“陈伯伯,唔!”丁芊软在那人怀中。

她早就看出来陈文鹤老不正经了,当初在丁芜和陈硕的订婚宴上,这老头就隐晦地盯着在座美女看,看的最多的当属明艳万方的丁芜和清冷矜贵的简绕。

末世前有约束,老头子不敢怎样,末世后,可该他如鱼得水了。

只叹他太老,当陈爷爷也是够数的,骨质疏松的身板撑不住丁芊,整个人倒进沙发靠背。

于是他挥了挥手,叫后面一名保镖过来。

“陈爷。”

“你玩玩,喏,在对面沙发上玩。”陈文鹤用拐杖指指隔着茶几的那组沙发,“哦对了,侧对着我就行,我要看进进出出。”

云唐三人闻言惊悚了。

这是新版酷刑吗?他们做了什么孽,要经受这种心灵荼毒!

不约而同朝远处蛄蛹。

也没人管他们,反正跑不了。

“是!”

丁芊被领命的黑衣大汉抱到对面沙发上,不用人家催,她就自动挑开衣扣,娇俏脸上露出一抹笑,仰头撅唇,讨个吻。

黑衣大汉望了陈文鹤一眼。

陈文鹤大方地说:“你来,你来,按你喜欢的来。”

于是,一场近身肉搏战拉开序幕。

陈文鹤看的津津有味,时不时双手拄着拐杖,下巴垫在手背上,伸头探脑,左瞄右瞄,寻找某个令自己身心愉悦的角度。

这么老的人,自己不行了,但看别人进进出出的表演,觉得自己仿佛也行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不行,还是不行。

“我要看她……”陈文鹤拿手在自己胸前比划了一下。

额头布满汗水的黑衣大汉明白,换了个姿势,让丁芊和陈文鹤面对面。

陈文鹤拿起拐杖,用尖头杵了杵丁芊心口。

那里什么起伏都没有,被丁芜割了,一片狰狞可怖的疤痕,仿若两朵开到极致而糜烂的大花,当初没有流血而死真是命大。

几拐杖下去,长好的疤痕好似又渗出血来。

丁芊疼的大叫。

黑衣大汉哼了一声。

“拿出来,我要看!”陈文鹤欣喜喊道。

保镖不敢忤逆他,唯命是从,一把推开丁芊,自己对向陈文鹤。

“嗯……”陈文鹤闭上眼,在空气里嗅闻令他兴奋的味道,陡然有什么落在脸上,表情更加变态享受。

云唐三人已经躲到最远角落,脑袋扎在地上,整个人快要裂开了。

骂娘不足以体现他们此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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