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将室内一盏床头氛围灯的光亮笼在这一方小小空间内,不泄漏出去分毫。
简绕此刻汗津津地躺在云唐怀里,感觉腰都被那双好看的手掐断了。
“老婆,老婆……”
这家伙解锁新称呼之后,情绪激动时叫的越发欢。
简绕耳朵痒,蹙紧眉头,没忍住哼了一声。
“老婆……”
云唐含住她耳尖,用牙齿轻轻碾磨,不断叫着这个独占欲强烈的称呼。
简绕顿时觉得身心都痒了,不够不够不够。
蓦然的紧致,令人猝不及防身躯颤抖,云唐不得不停止亲吻,咬紧牙关,也发出了一声轻哼。
新人夫妻,一次怎么解馋?
不知做到什么时候简绕才被允许入睡。
睡到一半竟有些冷,往云唐怀里靠了靠。
云唐眯眼看表,四点来钟,也觉得冷,勾起被子给两人盖上,并把冷气调成除湿。
拥紧怀里的人,再睡一会儿。
七点醒来,见老婆还睡着,准备先去做早餐。
轻手轻脚起身,露在空气里的皮肤立刻就感受到了凉意,连忙给简绕掖好被角,亲了亲简绕额头。
出得主卧,听到玄关那边一阵刻意放轻手脚的动静,云唐第一反应是家里进贼了!
昨晚撬门的贼心不死!
不过两秒钟,他想起来,哦,家里留宿了外人。
过去一看,果然是许愿从外面回来,怀里抱着一件外套,表情很是气愤。
大早上脾气这么大?
云唐小声问:“怎么了?”
许愿见他醒了,先抱歉:“吵到你了?”
然后无声摔打那件外套,低低咒骂:“今天我要找楼下的干架,家给我翻的乱七八糟不说,衣服都给我掏出来扔了,就剩这一件,有病嘛混蛋!”
大概没搜到吃的,拿衣服撒气吧。
云唐没有同情心地道:“那你可得仔细点,万一这件扯破了,你就要挨冻了。”
今天有点冷呢。
许愿立刻停下摔打衣服的动作,确实也是因为冷,才回家找衣服的。
云唐想了想自己家估计也一个熊样,还好后来简绕给的衣服鞋袜等都在这边。
他道:“不嫌弃的话,你去我家看看,我以前的旧衣服……”
“不嫌弃不嫌弃,都快要光光定了,我脑残了我才嫌,谢了兄弟。”许愿把外套穿上,踮着脚尖又出去了,将大门虚掩。
方才他就这么干的。
唯恐锁上回不来,按门铃把简绕和云唐吵醒多不好,而他只是回家一趟找衣服,两分钟都用不到。
现在云唐醒了,他多用了点时间,打了一个包,是他的全部家当,决定人到哪背到哪。
云唐已经洗漱完了,正在厨房煮粥。
许愿闻到粥香,忍不住又是一场悲愤,人比人真的能气死人。
然后又是蹭到饱饭的一天。
许愿不能白吃人家的,蹭一顿两顿还好,总蹭叫什么事,他承担起刷锅刷碗和收拾厨房的工作,非干不可,否则割自己腿肉还饭。
这么血腥,云唐可不敢拦他。
八九点钟的时候,丁芜从昏迷中苏醒。
其实这是丁芜第二次醒来,昨晚醒的时候,身边只有许愿在,勉强打了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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