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衡和张方都不希望旦城的建设停止,可劳工却日渐减少。麦熟的季节,老百姓都忙着收割。即便花再多钱,也很难雇到劳工。为此,白衡和张方两个逼着赵科给他们增派人手。赵科这个老实头愣是被这二位逼的爆了粗口。白衡负责的土地只种了少量的小麦。可朱战这边却种了很多。在赵科看来,粮食才是旦城的命,更何况是精粮。赵科硬拽着白衡和张方来找朱战,倒要看看他们能不能要到人。
赵科好不容易硬气一回,朱战必须要支持。要不然内府岂不乱套。内宅已经建好了一层院子,完全没有必要太着急。李辞顶着熊猫眼出现在了众人面前。他的眼睛乐的眯成了一条缝,旦城的盐井不但挖成了,第一批盐都制成了。
白衡激动的从李辞手中夺过旦城盐,他低头狠命舔了一口。随后,他把盐拿给张方和赵科看。师兄弟几人完全忘记了方才的争吵,几个人环抱一团,放声痛哭。这种奇葩的庆祝方式让朱战很无语。
喜事的到来往往是成串的。宋青田和崔兵从巴蜀购买的耕牛也分批到达了旦城。当下,赵科决定大开酒宴庆祝半日。白衡埋怨赵科过于小气,这么大的喜事,庆祝三天都不为过。还没等赵科出门,顾念良领着一个破衣烂衫的人走进营帐。张方仔细打量半天,才认出了舒鹏。此刻的舒鹏丝毫没有在无名岛求学时的英气。浑身上下的衣服破破烂烂。脚上的一双草鞋前露脚趾后露脚后跟,整个人更是瘦了三圈。
在无名岛时,舒鹏和张方的关系最好。张方一把将舒鹏抱在怀中,两个人一边痛哭,一边叙说离别后的遭遇。舒鹏带来的人和叫花子队伍差不了多少。一个个面黄肌瘦不说,有的身上还有重伤。
旦城的麦收进行的很顺利。白衡万万没想到能出这么多粮食,早知如此,他也该多种些小麦才对。倘若他的地里种一半小麦。旦城新建的粮仓说不准能填满一小半。修建粮仓时,白衡计划五年填满,照如今这速度,恐怕用不了两年。麦收之后,张方马不停蹄的开始张罗修建府邸。
潭州的命令每三日来一次,白衡不胜其烦。平南王这哪儿是催着旦城抓人,这分明是给旦城发催命符。由此可见,平南王已经等的不耐烦了。潭州最后一道命令说的清楚,如若不能将贼人擒获,平南王的降罪令不日便会抵达。
拖不下去的白衡只能来找朱战商议。为此,朱战也很无奈,已经过去两个月了。即便离得远,信使也早该到了。莫非法度那边有什么变动不成。天井山一日在法度手里便一日不能抓人。朱战决定亲自上天井山问问慧能。
大和尚慧能还真不经念叨。他们的话音未落,报事的进帐禀报慧能来访。朱战和白衡对视一眼,两个人起身将慧能接入大帐之中。
慧能笑道:“邓公子等的不耐烦了吧!恩师亲手所签文书今日才到贫僧手里。贫僧一刻也不敢耽搁。这就给邓公子送来了。”
朱战道:“既然法度大师同意卖天井山,何故会拖这么久。”
慧能道:“说来也是不凑巧。天井山信使到四季山时,家师不在求禅寺。他老人家去京城见驾去了。见驾是天大的事,我们不敢打扰。直到家师回到四季山,这才说明情况。家师听到此消息。当即签下文书,信使连夜送回了天井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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