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王下了死命令,潭州百官不管用什么办法,必须在五日内查到凶手。如若不能,潭州百官全部官降一级。潭州百官中,潭州府衙的责任最重。潭州府尹陈潭生可算倒了血霉。如若不能破获此案,平南王决议要将他革职查办,甚至可能流放。

潭州官员从未见过平南王发这么大的脾气。这件事办不好,平南王真有可能降罪潭州百官。虽然说法不责众,但平南王可不是寻常人。当初和大梁开战犯下大错,平南王脱下衣服,带头恭领责罚。足足五十军棍,丝毫没有留情。潭州有句俗语,平南王发起狠来,连自己都不肯放过。潭州百官领命后,急急忙忙离开尚德殿,各自使出了浑身解数开始破案。

平南王刚要回内宅,门卫传来了朱战求见的消息。平南王心中纳闷,他已经将旦城赐给了朱战。听说这小子,花了不少钱,四处挖人去旦城修建蓄水池。蓄水池还修在了天井山的地盘上。对此,平南王颇感意外,这小子不修建府邸,花那么多钱修建蓄水池。莫非,这小子也不想早早和姚淑风、姚淑岚成亲。最奇怪的是,他居然身在潭州。

平南王重新返回尚德殿坐定,吩咐门卫传朱战。朱战一路小跑来到尚德殿上。对于朱战的表现,平南王倒是有些意外,这小子办事向来稳重,如今怎么变得毛手毛脚。

“王爷派人抓了昨日入潭州城的生人?”

平南王怒道:“这件事与你何干?你不在旦城,跑到潭州干什么?”

朱战道:“我来请王爷收回成命,把抓了的人全部放掉。抓的人越多,潭州城越是人心惶惶,凶手也越高兴。潭州如此行事,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

朱战的话音刚落,外出抓人的姚武恰好回尚德殿交令。朱战的话,姚武听得一清二楚。他怒气冲冲道:“你为了救你的好友,也不至于说出这种话吧!什么亲者痛,仇者快。父王这么做无非是为了尽快破案。我看你才是怀有私心。”

平南王道:“什么好友,把话说清楚了。”

姚武回道:“今日在悦来客栈,我抓了四个人。这四个人是邓梁的好友,他们也是昨日入的潭州城。为此,我派人去城门处专门查看了登记,发现邓梁也是昨日入的潭州城。”

平南王怒道:“大胆邓梁,你无缘无故来潭州城做什么?”

听了平南王的话,朱战的心哇凉!平南王怕是急糊涂了吧!莫非,这老王爷还怀疑他不成。

“我入潭州,是为了王爷赏给我的一个奴仆办照身帖。”

平南王怒道:“胡说八道,为奴仆办照身帖便可以扔下旦城不管。这样的鬼话,谁会信。再者说,办这种事,需要你本人来吗?你完全可以派白衡来。他办这种事岂不是比你更强。”

朱战道:“办这种事,白衡是比我强,可白衡没日没夜的盯在了蓄水池工地之上。他根本无暇脱身来潭州。”

平南王怒道:“白衡都不能脱身,你却可以,简直是一派胡言。还有,你不修建府邸,却是修什么蓄水池。难道你是故意拖延婚期不成。说,你到潭州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带来那四个人又是什么人?你若不老实交代,本王连你一起扣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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