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睡过去,试试定时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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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长年间,我不过是一个偏远山乡的农户。在这乱世之中,只求能守着家中的几分薄田,平安度日。然而,命运的恶意却如影随形,将我拖入了无尽恐怖的深渊。
那是一个暴雨倾盆的夜晚,狂风呼啸着,似要将这简陋的茅屋掀翻。家中的老牛不安地哞哞叫着,仿佛也感受到了那股莫名的恐惧。我本已早早睡下,却被一阵奇异的声响惊醒。那声音,仿若来自地狱深处的呼唤,低沉而又蛊惑人心。
我起身,手持烛台,小心翼翼地向屋外走去。雨水打在脸上,冰冷刺骨。院子里的积水倒映着天空中那诡异的闪电,仿佛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镜子。突然,我看到在田边的树林中,有一团若有若无的光晕,光晕中隐隐有身影晃动。
我鬼使神差地向那树林走去,脚下的泥土变得泥泞不堪,每一步都异常艰难。走进树林,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那些平日里熟悉的树木,此刻却像是张牙舞爪的怪物。树枝在风中摇曳,好似在向我招手,又像是在警告我离开。
当我靠近那光晕时,发现是一座古老的鸟居。鸟居上的朱漆早已斑驳,散发着一种陈旧腐朽的气息。鸟居之下,有一个石制的祭坛,祭坛上摆放着一些奇怪的物件,有破碎的面具、染血的布条,还有一些刻满符文的石头。那些符文我从未见过,却莫名地让我心生寒意。
就在这时,周围响起了一阵低沉的吟唱声。那声音仿佛是从地下传来,又像是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随着吟唱声,周围的雾气越来越浓,雾气中渐渐浮现出一些模糊的身影。它们身形扭曲,面容狰狞,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我惊恐万分,想要逃离,却发现双腿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般。那些身影缓缓向我靠近,口中念念有词,我虽听不懂,但那话语却如同一把把利刃,刺痛我的耳膜。突然,一只冰冷的手搭在了我的肩上,那手如同冰块一般,寒意瞬间传遍我的全身。
我转过头,看到一个身着白色和服的女子。她的面容绝美,但却透着一种死亡的气息。她的头发如瀑布般垂落,却在末端化为丝丝缕缕的黑色雾气。她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看似温柔却无比恐怖的笑容。
“君来たれば、花が咲く(你来,花就开)。”她轻声说道,声音如鬼魅般在我耳边回荡。
此时,我才发现,周围的树上不知何时开满了白色的花朵。那些花朵在黑暗中散发着淡淡的荧光,却没有一丝生机。花瓣纷纷飘落,如同一场死亡之雪。
我试图挣脱那女子的手,却发现她的力量大得惊人。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疯狂的渴望,仿佛要将我的灵魂吞噬。周围的那些扭曲身影也围了上来,它们伸出手,触碰着我的身体,每一次触碰都让我感到灵魂在被抽离。
在绝望之际,我看到远处有一丝微弱的光亮。那光亮如同黑暗中的灯塔,给我带来了一丝希望。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向着那光亮跑去。那些恐怖的身影在后面追赶着我,它们的咆哮声在树林中回荡。
不知跑了多久,我终于逃离了那片树林。当我回到家中时,却发现茅屋已被黑暗笼罩。家中的老牛倒在血泊之中,妻子和孩子的身影消失不见,只有一滩滩血迹。
我瘫倒在地,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我知道,这一切都只是开始,那股恐怖的力量不会放过我。我仿佛听到了那女子的笑声在耳边回荡,那是来自地狱的嘲笑。
此后,每当夜幕降临,我都会看到那些白色的花朵在院子里盛开,那是死亡的召唤,是无法摆脱的诅咒。我在这恐惧中苟延残喘。日子在恐惧中如行尸走肉般度过。每一个夜晚,我都被噩梦纠缠,梦中那白衣女子的笑容和那些恐怖身影如影随形。
我试图寻找破解诅咒的方法,听闻深山中有一位隐居的阴阳师,或许他知晓一二。于是,我带着仅存的一丝希望,踏上了前往深山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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