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藏起来这把刀的人,是编剧?”老李问。

王炎点了点头:“显而易见,这把刀上原本应该有我们两个人的指纹,既然此刻只剩下了我的,就证明他可能将他的指纹抹去了。”

老李挑了挑眉。

见状,王炎又说:“否则,如果动案发现场的人是我,为什么我不把自己的指纹全部擦去?”

“也许你想通过这个,将你从案件里撇清?”老李说出了他的推理:“刻意将你自己伪装成受害者,但实际上擦去的部分也是你的指纹。”

王炎顿了顿,他接着反驳道:“但这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老李问。

“现在距离案发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天,既然你们十天内都没有查到任何指向我的证据,那我为什么要留下一个指纹,方便你们抓捕我吗?”

赵仲安闻言不由得说:“但这把刀是在你的叙述下找到的,也就是说,极有可能你在案发后,为了彻底将自己从案件中撇清,刻意留下了这么一个证据。”

王炎不由得又沉思了一会。

即使此刻他对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没有印象,但如果假设他真的做出了这种事,他确实极有可能做出赵仲安的推断事来。

“我不可能犯罪。”王炎笃定地说,借此打断了他正试图按照赵仲安的思路,复盘自己作案心理的大脑。

老李和赵仲安对视了一眼。

王炎开始认真地回忆起老李的叙述,过了良久,他抬起头,“这是一把西式的餐刀,我没有吃西餐的习惯,甚至我根本就用不来这东西,也不可能有这样的一把刀。”

赵仲安挑了挑眉,显然这个说法没办法让他信服。

“而且我没有这把餐刀的购买记录,你们可以去查。”王炎接着说:“能调回到这把刀的照片吗?”

老李闻言调出了照片。

“这把刀上有使用痕迹。”王炎看着这把银色餐刀上的花纹说:“纹路的部分有一点氧化,也就是不可能是我失忆的这段时间现买的,我清晰的记得我没买过这东西。”

“所以你认为这把刀来自‘编剧’?”老李问。

见王炎点头,老李沉思了起来,他接着说:“这个我们等天亮就会去查……不过,在谈论餐刀归属之前,还有一个关键的问题——这个人是不存在的。”

“谁?”

“编剧。”

老李顿了顿,他将一旁的尸检报告拿出来:“所有的尸检报告中都没办法找到对应代号‘编剧’的人。”

“首先是十三个被害人,分别有工人,学生,以及部分无业人员。”老李接着说:“甚至被害人徐某,才从监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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