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的选择。迪克，这些年来你果然成长了不少。”布鲁斯一边听取汇报，一边举起杯子喝着牛奶。即便是夸奖，他的面容依然不苟言笑，让人捉摸不定他内心到底对此有多少赞许。
作为除了管家之外跟随蝙蝠侠最久的人，迪克对此早就习以为常，不以为意地继续说道：“我研究了一整晚他们内部系统中的财务报表，居然没有找到任何避税款项和挪用支出，一点儿破绽也没有——我了解的上一家财务数据如此完美的企业是韦恩集团，而韦恩集团每年被我们挪用的经费来没有低于过净利润的20%。我敢打赌，如果有家美国企业一点儿也没有偷税漏税，那么它肯定隐藏了更深的秘密不想让人挖掘。”
布鲁斯冷哼一声，道：“果然如此。我从这个卡德摩斯实验室项目的第三方中介机构处查到了当初的建筑设计蓝图，依照其中某个版本的目录可以知道，这栋建筑曾经详细规划了整整7层的地下空间，但是现在任何关于地下室的设计图纸都在文件夹中消失不见了。”
他站起身说道：“明天我会亲自潜入这家机构收集线索。”
“别忘了明早还有董事会——您已经延期了两回了。”阿尔弗雷德提醒了一句。
蝙蝠电脑里传来夜翼的声音：“对了，布鲁斯。以往这些工作不都由小芭帮助你完成吗？她最近在忙什么事？”
听到这话，布鲁斯的嘴角终于弯起了一个弧度：“上个月，我把芭芭拉带到了超人的孤独堡垒进行脊椎修复手术。她正在康复当中，现在已经和常人一样行动自如了。”
“Damn，你现在才告诉我这个消息？”
迪克·格雷森一拳砸在了按钮上关闭视频通讯，转身取下挂在墙上的棍子背负身后，就去骑上摩托车，飞速驶离自己位于布鲁德海文的秘密基地，奔赴哥谭。
夜翼一边驾驶着摩托车，一边用耳机拨通了芭芭拉的语音通讯：“小芭，布鲁斯说你已经可以自由行走了？”
哥谭城市的某个阴暗街角中，穿着蝙蝠少女制服的芭芭拉·戈登一个下腰，避过了手合会帮众的武士刀，随即起身转身侧踢，将背后另一名想要偷袭自己的对手踹飞出两米远，这才抽空回答道：“哈哈，布鲁斯用氪星的技术成功‘复活’了我。从此再没有‘神谕’，只有‘蝙蝠少女’，姑奶奶感觉棒极了！”
“芭芭拉？你那边的声音不对劲，你是不是偷偷跑出去战斗了？布鲁斯说你还在康复当中，再忍一忍，不要冒险！”
“我已经忍了太久了。终于能够自由调动全身的肌肉来痛击罪犯，我现在简直是爽上天啊！”芭芭拉欢笑着来了个笔直的高抬腿，精准命中最后一名敌人的下巴。空中飞出两颗牙齿。
芭芭拉迈过帮众们躺倒一地的身体和双节棍、武士刀、流星锤等各色兵器，掐了掐自己腰侧被制服包裹的肉，有些郁闷地说道：“就是旧制服穿在身上有点紧，也许我该多出来‘运动’，在正式康复之前减减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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