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外又传来另一个同样狠厉的声音：“你说我们的老大是三流罪犯，好像你们的老大是什么一流罪犯似的。我们的老大能够操纵闪电，你们老大呢，用那张没鼻子的毁容脸吓唬别人吗？哈哈哈哈~”
肯齐坐在位置上，得意地对着卫士奇举了举酒杯：“不是哥哥我吹，兄弟，我可是从小就在哥谭长大，我熟悉这儿的每一寸土地。如果说蝙蝠侠的专长是打击罪犯，那么我的专长就是‘找个靠谱的地方喝酒’。”
他说这话的功夫，外面的喧闹愈演愈烈，终于鸣起了第一声枪击。
短暂的寂静后，就是更加强烈的辱骂、惨叫和打斗声。连绵不绝的枪击声使得酒吧的整排窗户都震颤个不停。
卫士奇充耳不闻，对着肯齐问道：“对了，这两天我去档案室查阅了过往十年的卷宗，为什么一点蝙蝠侠的事迹都没有找到？”
肯齐哈哈一笑：“你问到点子上了。虽然我们大家都亲眼目睹了蝙蝠侠的存在，虽然我们的戈登局长总是找蝙蝠说些悄悄话，虽然哥谭市的大部分悬案重案都是蝙蝠侠破解的，但是我们的案件记录里从来都不会提及蝙蝠侠，因为这既不符合我们的办事规程。”
砰。一个男人头破血流地从屋外摔进了酒吧里，靠在墙边呻吟着。
木门被撞开的刹那，屋外激战的嘈杂之声瞬间响了十倍。卫士奇不得不加大了音量：“蝙蝠侠到底是哪一年出现在哥谭的？”
肯齐摇了摇头：“蝙蝠侠的起源是一个都市传说，有人说他是一个石像鬼，早在18世纪，哥谭市成立之初就存在了，平时待在为哥谭博物馆中化身为古董，有人说他是搭乘五月花号漂流到这片大陆的吸血鬼，还有人说哥谭的富商们为了维持地位而雇佣了一支最顶级的特种兵队伍，成员们轮换穿上蝙蝠侠的制服来值班。反正九年前詹姆斯·戈登胜任局长的时候，蝙蝠侠就已经活跃在这座城市里了。因为他一上任就把我们屋顶的探照灯改装成了蝙蝠信号灯”
卫士奇没有答话，只是时不时喝一口酒。
蝙蝠侠就是哥谭市首富布鲁斯·韦恩，这个事实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几个人知道，但是在卫士奇前世的地球上却几乎是人尽皆知。卫士奇已经根据网络信息了解到，这个世界的布鲁斯·韦恩在8岁时因为在小巷子里遇到抢劫犯，失去了双亲。而这已经是29年前的旧事了。
也就是说，布鲁斯·韦恩今年已经37岁了。很难想象一个37岁的中年男人还能在空中做出种种成龙年轻时也无法完成的杂耍动作。
墙边的男人给自己的枪里填满子弹，又叫骂着各种粗鄙之语冲了出去。
“不过要我说，蝙蝠侠应该就是吸血鬼没跑了。”肯齐放下酒杯比划着，“你看，他喜欢在晚上活动，而且浑身都穿着斗篷，这既能隐藏自己苍白的皮肤，不让公众发现异样，又可以完美地隔绝阳光，让他在白日里也能出行。而且他拥有这么强健的体能，甚至还能在天上飞……”
肯齐不断地讲述着自己的见闻，外面的喧嚣声则逐渐远去。
卫士奇没有答话，只是时不时喝一口杯中酒。
肯齐论证了一番为什么蝙蝠侠是一只吸血鬼，说到嘴都干了，直到酒吧外一片寂静，这才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施施然掏出对讲机汇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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