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哥谭的腐败已经深入骨髓了。”卫士奇揉着太阳穴总结了一句，看向窗外。
真不是人待的地方，有可能早死早了事还比较利索。
肯齐很是不以为然：“其实还好吧，毕竟我们只是小警察，就连利用价值都很低。所以基本上你只要安心的领一份定期外快就好。”
卫士奇想到警局里成天在桌子上架起两条腿、脸上盖着报纸打着呼噜的哈维·布洛克，回忆起前世看美剧时就认识这个角色，问道：“我来哥谭就听说了这位哈维探长的名号，听说他一直是戈登局长的好搭档，现在怎么就枯坐在办公室里负责人事了？”
“你入职没多久，所以体会不到。如果你像我们一样在哥谭警局干了十多年，你总会厌倦这份差事的。哥谭就像一座泥沼，让大家的意志都缓慢地沦陷其中。”
说完，肯齐等了等没有听到动静，扭头撇了一眼卫士奇的注视方向：“哦，那是韦恩大厦，哥谭的地标建筑之一。这栋大楼的主人可是全哥谭最幸运的人，从小就成为了哥谭首富。伙计，我们干一辈子警察的工资也比不上他一天的开销。”
卫士奇看着韦恩大厦上的滴水兽雕塑，道：“是啊，蝙…布鲁斯·韦恩，人人都羡慕布鲁斯·韦恩。”
据卫士奇所知，这个世界虽然和前世自己所接触的电影漫画都有一些出入，但是这几名超级英雄的人设应该还是一致的。
比如他曾经多次搜索过星球日报社里名为克拉克·肯特的记者，并且对比了他与超人的脸庞；又或者布鲁斯·韦恩，一个幼年时意外目睹双亲被手枪击毙的亿万富翁，人设与他所知的蝙蝠侠一模一样。
肯齐越说越来劲：“对，布鲁斯·韦恩，韦恩家遗产的唯一继承人。你知道吗，他每天坐游艇，泡模特，出国旅游，不事生产，只是拿出自己九牛一毛的资产做些慈善，然后他就成为了哥谭市的道德楷模。”
卫士奇不想和他扯淡，把话题掰了回来：“戈登局长总是清廉的吧。他居然对警局里这些违反纪律的行径熟视无睹？”
被打断话题的肯齐愣了愣，很快就反应过来，“哦，你是指我们接受‘企鹅的礼物’吗？戈登年轻时曾奋力反抗过，力图打造一支清正廉洁的青年警察队伍。但是后来嘛……他一直没能成功，自己也老了，始终没有压制住黑道势力。哦，我们到了。”
车子开进了贫民窟中，靠边停下。肯齐为了不引人关注，特意没有开警车来。
他指着附近一栋旧楼房对着卫士奇介绍道：“这里就是那个毒贩的住处了。奥基尔维的原话是：‘请你们务必把这个社会败类逮捕归案。’”
卫士奇嗤笑一声：“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黑手党开始打击违法分子了。”
“黑吃黑，这在哥谭也很常见。也许是这个愣头青不小心得罪了企鹅的势力，比如说抢了他们的顾客。”
卫士奇没有考虑太多，推开车门：“管他呢，现在告诉我去哪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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