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实总是难以预料。

丁昊这一掷,并非单纯依靠臂力,而是将内力与技巧完美融合,长枪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而精准的弧线,伴随着破空之声,如闪电般直扑李傕。

李傕身旁的亲卫见状,赶忙挺身而出护主,数柄长刀同时挥舞,企图拦截这突如其来的攻击。

然而,丁昊这一枪的威力超乎想象,竟在空中硬生生震碎了数柄长刀,余威不减,径直朝李傕面门袭去。

李傕大惊失色,仓促间只能侧身闪避,即便如此,长枪还是擦过他的肩膀,带出一片血花,在他臂膀上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剧痛让李傕瞬间清醒,他双眼圆睁,满脸难以置信地望着远处沉稳如岳的丁昊。

“你……你怎会有如此能耐!”

李傕声音发颤,恐惧与愤怒交织在一起。丁昊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并未答话,只是轻轻挥了挥手,示意身旁的亲卫继续进攻。

此时,城墙上的并州弓手第二轮箭雨已至,密集的箭矢如蝗群过境,将剩余的西凉士卒彻底吞没。

李傕身边的亲卫与护卫也在这轮箭雨中伤亡惨重,他孤身一人,立于战场中央,四周是不断倒下的西凉士兵,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撤退!速速撤退!”

李傕终于意识到败局已定,声嘶力竭地命令剩余的士兵撤退,但此时的西凉军早已军心大乱,根本无法组织有序的撤退,只剩下寥寥无几的士兵在混乱中四处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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