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碰就不碰,谁稀罕。”

妇人的手落空,让她有些不爽,随即又一脸讥笑。

“听说王氏被休了?”

“是和离,不是被休。”江上歌纠正道。

谁知那妇人摆了摆手,不在意的样子。

“这有什么不一样,要我说啊,就是王氏她自己作的,当初江愚要带她去县城过好日子,她偏要守着这一亩三分地的,被休也不是没道理。”

江上歌深吸一口气,回头紧紧盯着那妇人,已经有些不耐烦。

“我再说一遍,是和离!还有,要不是王氏她守着家里的这点田地,去年闹灾的时候,我们一家早不知道饿死在哪了。”

“怎么会?你家那布庄可是很挣银子的,当年...”

“那是当年!”

江上歌不想再跟她扯皮,转身走了。

原身的记忆里没有当年布庄的盛景,但她可以想到以原身娘亲那样的刺绣手艺,布庄的生意肯定不差,只是那些到底都是以前了。

她走了一路,也被打量了一路,直到她站到村长家门前,正弯腰放下竹筐打算敲门时,门打开了。

门后的女子先是诧异看向她,随即脸色沉了下来,还担忧的向后看了一眼。

“你来我家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女子毫不留情的撵人,江上歌也只能低头让开了一条路。

女子见她还站在自家门口,并没有走了的打算,也是怒了。

“你怎么还不走!你能不能要点脸?都已经生了孩子了,怎么还上赶着往前凑!”

江上歌无奈道:“我找村长叔有事,并不知道你们在。”

“又是这样的说辞,这次又是什么事?是鸡走丢了?还是猪不吃草了?”

女子见她依旧站定不动,便直接上手推搡着。

“你赶紧走!到时候别怪我下狠手!”

江上歌害怕伤着江雪,只能走远了些。

她远远的站定,看到一个男子从大门内走出,这个人就是村长的女婿,是县城酒楼掌柜的儿子,是原身当初看上男人。

那人温文儒雅,一看就知道是个读书人,他小心的扶着女子上了马车,很贴心的帮着掀开了帘子。

似乎是察觉了有人注视,转头看来,见到是她诧异的同时连忙躲进了马车里。

车夫驾车离开,只是这马车的背影怎么看怎么慌张。

江上歌无奈一笑,原身到底是有些自恋的过头了。

见马车走远,江上歌才拎着篮子再次走了过去。

门口的村长娘子从见到她在这开始,就死死的盯着她一刻不敢放松,直到马车离开才想关门进去。

“婶婶等一下。”

江上歌见状加快了脚步,“婶婶,村长叔可在家,我想问些事情。”

村长娘子挡着门打量着她,“什么事?”

“是关于布庄的事,还有这是给您的,家里也没什么好东西,希望别嫌弃。”

江上歌把竹篮递了过去,村长娘子更加心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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