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之后,头还是昏昏沉沉的。
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奇怪的是,这次醉酒醒来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以前除了昏昏沉沉之外,还会头疼。不管是在柴大官人那里还是施恩家里或者快活林醉酒的时候,我喝过不少好酒,多多少少也会有点头疼,只不过是酒好一点就疼得轻一点,这次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这两年半坚持喝茶让我的身体也发生变异了?
我百撕不得骑姐,对不起,这该死的输入法,瞧你这打出来的啥字,差一点又开车了,是百思不得其解。
感觉有些口渴,又不想起床,就高声叫着石优。
石优听到叫他,赶紧走进我卧室问我有什么吩咐,我叫他倒杯温开水过来,他答应着出去拿了。
我接过水喝完,问石优昨天我是怎么回来的。石优说你昨天跟那同桌那几个不认识的人不停的相互敬酒,我跟李掌柜的怎么劝也劝不住,劝急了你还说要打我和李掌柜的,我们也不敢再劝。
喝到后来你跟那几个人都醉的一塌糊涂,我跟李掌柜一人一边搀扶着你回来的,回来的路上你还一个劲的说些好酒好酒,下次还要喝。我们俩将你扶上床后,你很快就鼾声如雷,一直睡到了现在。
哦,是这么回事,可我怎么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呢。
我疑惑的问石优:“我真的说过好酒好酒下次还喝?”。
石优认真的点头:“是啊,反反复复说了好多遍呢。”
“什么酒能让我如此挂念?”
“郑掌柜家的人来敬酒的时候来我问过他了,他说这酒叫飞天茅台,很贵的,一壶就要三两多银子,折成铜钱差不多二贯,这还是原价,要是在黄牛手里拿,得三贯铜钱呢”
一壶酒就要三两多银子,难怪又醇又香还不头疼,确实好喝。姓郑的家里有矿啊,出手这么大方。
行,飞天茅台,我记住了,有机会我也去整两壶。
石优退出房间,和掌刀伙计一起忙活生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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