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都还没说话，李秋水等留子就开口道：“在校园你也敢卖这么贵？”
确实，这还是摆摊。
林渊笑问道：“你应该拿去古玩店问过吧？”
一般来说，这种祖母传下来的东西，即便是急用钱，一般也会拿去古玩店出手，而不是摆摊。
威廉不愧是大学生，还不懂表情控制，明显慌了一下。
“是去过，但那店主应该是不识货。”威廉说道。
这话他没有说谎。
他去的那家古玩店，老板竟然说他这壶是新的。这就离谱，明明是他祖母传下来的，一气之下，威廉都懒得跟那老板废话，带着自己的壶走了。
到校园来摆摊，其实，他的目标是中国的留子。
众所周知，中国的留子通常都比较有钱，财力不是那些润人能比的。
而留子通常还有点爱国情怀，以及民族意识。
这样的话，碰到自己国家的文物，通常会比较舍得花钱买回去。
威廉生怕林渊不相信，继续解释，甚至发誓，这是他祖母传给他的，绝对不是新货。要是新货，他……
林渊摆摆手：“我没说是新货，这紫砂壶确实有点历史。”
“不过四万美元……”
四万美元相当于三十万人民币左右了，不是小数目，按理说，砍砍价还是应该的。
“朋友，我真的很需要这四万美元，求求了。”
这么谈价钱，就连林渊直播间的观众都无语了。
大学生就是大学生，思想也太纯了，跟哈士奇一样。
林渊见他不像演戏，便多问一句：“你要四万美元干嘛？”
轮到老舅无语。
外甥也还是单纯，管他要四万美元干什么？该砍价就砍价。
这么一问，人家说惨点，你要不要给？不给，良心好像被谴责，过不去。给的话，跟自己钱包、银行卡过不去。
要是他，他才懒得问。
“我妈妈生病了，很需要这笔钱。”威廉解释道。
这种话术，放在国内，早就过时啦！老套得要死。不是父亲烂赌，就是母亲生病住院，或者弟弟妹妹要读书，来来回回就是那些理由。
不过，威廉说这话，却给人一种没骗人的感觉。
果然，还是大学生呀！
林渊指了指摊上的另一样东西：“把这件也给我吧！我给你四万美元。”
威廉一看，连忙点头：“都给你。”
他真的就只需要四万美元，摊上的东西全部给林渊都无所谓。
林渊笑道：“不必，就这两件好了。”
别的也不值钱，他要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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