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有什么好比较的?
“许朝暮也就是成绩好,性格嘛不爱说话一看就不好相处,家里又穷,长得也没有我们池哥帅气,更别说他身体了,病恹恹的,一看就是个短命鬼——”
时穗打断他:“不许这么说他。”
她要生气了,就算对面是池宴的小弟她的同事,她手痒了想打人了。
严泽愣了下,本想问‘有什么不能说的?’但转念一想,当着时穗面说她朋友坏话,的确是不应该。
但他还是要问:“反正许朝暮不如我们池哥,这你是认同的吧?”
“那肯定。”时穗表示赞同。
毕竟之前收了人家钱,现在又收了工作服,以后就是坚定拥护池宴的小弟一枚。
大哥天大哥地,大哥能顶天立地。
大哥风大哥雨,大哥能呼风唤雨。
严泽赞许的看着时穗点了点头,他发现和她聊天还挺轻松的,有共同话题,又道:“你知道我们学校的校草有谁吗?”
“那不肯定就是池宴吗。”就算不是,她也绝对追捧拥护池宴为新一代校草。
“池宴算是一个,但还有。”
“还有?”时穗突然想到,“就像是校花有两个一样,校草也有好几个吗?”
“是的。我们学校校草有四个。”
“?”哦吼,古早贵族学院的校园F4吗?
严泽随后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刚才说的许朝暮,就在有些没品的女生中是校草,那些女生就是喜欢他的那种冷漠清贫样,眼睛被糊了一样,太没眼光了。”
“……”不用再在我面前说许朝暮坏话,拳头真要硬了哦。
“还有那个顾辰逸,长那样性格也那样,结果在普通班里面人气莫名其妙很高,也能算得上校草。”
时穗沉默了:他也配?
“还有个校草是隔壁班的裴朔旬,他是学生会会长,性格也比较温和,算是能说得上话的那种,在女生中人气很高,不过他和上官樱是默认的一对,虽然没公开,但大家都是这么认为。不过其实——”
“其实?”这不禁勾起了时穗血脉里中国人本能的八卦欲。
“其实裴朔旬心里一直有个白月光,这么些年一直都没放弃过,瞒着家里人在找白月光,不过谁也不知道他白月光是谁,只知道是个男的。”
“哇。”时穗惊掉了下巴,整理了下表情,夸道,“那他还挺痴情的。”
“谁知道呢,说不定那白月光早被他家里人办了,毕竟豪门讲究门当户对,他妈妈能接受他回家已经够不容易了,肯定要利用他的价值,将来还是要和上官家联姻的。”
“可那个裴朔旬不是gay吗?”上官家能同意吗?那上官樱有多惨呀。
“我觉得应该是双。”严泽悄悄说。
眼见着越聊越多,耽误学习,时穗决定终止话题。
她说:“反正不管怎样,校草在我心里只有一个,只能是我同桌。”
池宴还未进教室门,就远远瞧见同桌和严泽凑在一起,在悄咪咪说着什么。
怎么回事?她怎么和严泽这个八卦婆子那么有话聊?
池宴沉着张脸,大步流星走近。
结果一来,就听到了时穗在说‘反正不管怎样,校草在我心里只有一个,只能是我同桌’。
他脸颊顿时爆红,随后可疑的粉色悄悄晕染上脸颊。
池宴抓了抓脑后的头发,轻咳了一声,假装没听到,若无其事问:“在聊什么呢?”
听到声音,时穗这才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少年微微侧过脸来,下颌线完美,睫毛绵密纤长,眼睛深邃漂亮,眼尾有一颗极难发现的浅红泪痣,他微眯起眼,像是一只没睡醒的慵懒大猫。
“谢谢同桌。”时穗说,“严泽都告诉我了,说这些东西都是你买给我的。”
“你别多想。”
时穗当然知道他是在可怜她,但她才不是那种非常有自尊心的倔强小白花,她会收下这些礼物,还巴不得有钱人多可怜她一下呢。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没有多想。收到这些我非常开心。”时穗甜甜的笑了,真诚夸道,“同桌,你今天特别帅。”
严泽虽然转过身去,低头假装玩手机,但耳朵却竖着偷听,内心只觉得完蛋,时穗遇到了太过完美的池哥,从此其他人都是过客,这辈子她只能爱他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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