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消失在人群的林可,林轼一脸不解的说道:“不是,我寻思我也没说错话呀?算了,今天兼职算是泡汤了,回家洗澡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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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轼来到浴室的镜子前,看着自己那毫无异样的右眼,无奈的叹了口气,随意的洗了把脸,穿着短袖,躺在床上拿起手机,开始搜索近期关于‘螫’的新闻报道和文章。
不过也和林轼预想的一样,官方的报道里并没有太多的东西,全是废话,唯一作用就是确定‘螫’的起源时间和地点,至于‘螫’如何传播、感染,即便是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原因,所幸‘螫’的影响至今一般,这些信息林轼早在半年前就调查清楚了。
看着官方毫无作用的文章,林轼觉得还不如去看看最近有没有关于‘螫’网络帖子,最好就在零城附近,可能还能有点收获。
这时一个新帖子吸引住了林轼,那帖子标题写着。
“近一年来各地区受‘螫’影响的视频及本人的分析。”
林轼打开帖子后,数十个视频,林轼挑了几个打开后,发现无不例外是幻视、幻听各种症状,那些人有的口齿不清的在说些什么,有的则是蹲在地上发抖,有的痛苦哀嚎手臂挥舞,好像在驱赶着什么。
看到这些人,如果是之前林轼可能还会不明白,现在体会过后就知道这些人面临的是什么,耳边教唆的声音,幻视被那些‘狗’撕咬的疼痛,不过林轼还是疑惑,明明是幻视,但那被撕咬的痛感却是真实的。
最后一个视频,一个带着兔子面具的人出现,他语气调皮但声音沙哑的说道:“调查这类事情太容易被官方盯住,嘻嘻,之前就差点被官方抓住,我就不以真面目和大家说了,声音也是处理过的。”
“这些视频都是我在官方未来得及处理时就将其保存起来的,还有有一些就是通过一些特殊手段获得的,绝对真实,废话不多说,我们直入主题。”
他灵巧的跑到一旁,将一块黑板推到镜头前,上面贴着几张城市的地图,上面标着一些红点,显然是那些被‘螫’影响的人第一地点,还有一些被影响的人的照片,案发现场的照片,当事人当时的身体状态,以及对亲人、邻居的采访笔录。
那人指着黑板上的一张中年男人的照片开始说道:“噔~噔,这就是我的研究成果,第一起‘螫’发生在两年前北区的申博市,当时被医院判定成精神疾病,这人是一名普通的瓦工,家族没有精神病史,之前精神也一直很稳定。”
话锋一转,那人指着数张照片开始讲解道:“直到第五十一起,官方才重视起来,毫无征兆的精神疾病,而且仔细调查研究后才发现,以往的精神病人,能对现实世界有所感知,也会对现实世界的事物有所反馈,而这些人仿佛置身在另外一个世界,对现实中的一切没有感知和反馈。”
接着又是一段视频,只见一个男人在大街上狂奔嘴上念念有词,即便是前面有人他也不躲闪,周围的咒骂呼喊也没有反应,一路跌跌撞撞,头破血流,不过男人对这一切似乎没有反应,就像失去感知一样。
视频结束后,那人继续讲解说:“这是一年前,东区泽林市的一段视频,现在已经被官方封禁,不过这也是大多数被‘螫’感染的状态,视觉,味觉,触感,痛觉都被剥夺了一样。”
林轼想着下午在小巷的场景,思考说道:“现实中痛觉被剥离,倒是幻视中的疼痛却可以传达过来。”
视频继续播放道:“官方虽然没有给出关于‘螫’的传播结论,至于是不想、不敢,还是说真没研究清楚,这就不知道了,但我大分析出了一点东西,至今两千三百二十四起‘螫’,虽然看起来不多,但逐时在成倍增长,表面上他们毫无联系,但并不是完全没有。”
“而且官方有意的将他们的个人信息密存,但我还是找到了一个共同点,第一个人,确实身体无碍,但是他当时有了高额的房贷以及一个孩子要养,工友也反馈说,那段时间这人经常酗酒,精神萎靡,压力很大,其他人都有各种的压力,什么失业、找不到工作、失恋等等。”
“当然这一切都是我的推测,毕竟世界上这么多人,大家都有自己的压力,压力如果是主要原因,那怎么可能只有这一小部分被‘螫’影响,但是压力肯定是致因之一,至少这是目前两千多人的唯一共同点。”
“帖子应该保留不了多久,大家如果有自己分析出的观点可以在评论区盖楼交流讨论,集思广益嘛,想知道更详细的朋友可以私信找我要资料,部分涉及个人隐私的资料我无法给出哦,那就拜拜了。”
“压力吗?”林轼蹙眉思索着说。
回想起自己当时的状态确实是有点压力,而且精神状态不佳,这一点倒确实有可能,林轼接着翻看评论区,看能不能找到点有用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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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条评论:东区彭鱼宴:“狂奔男我知道,就在我家楼下,当时大家都吓死了,后来被官方抓走了。”
被流放的狼回复道:“原来是被‘螫’感染了,当时我听人说是为爱狂奔,以为是纯爱战士呢”
“NTR痛哭”
“确实是纯爱,听说是分手了,才变成这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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