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那教授夫人又去开门看了看门外四周,确定没人才关门。 回到客厅之后,她才开口说道。。

“这个易忠海人品不行,私心太重,而且热衷于名利权势;这样的人要是上去了必然是个争权夺利的货色。 今后还是找机会,寻个由头断了他跟咱们家的来往;把他打发走。

要是在去年,看我不去打招呼到监察办,抓了他进去关个三五年的。 如此严重的旧官僚思想,如今还好只是个不入流的小居管。

这事情咱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不管,教了这样的人技术,绝对是个错误。

你得跟工厂那边打声招呼,绝不能让他随随便便的就上去了;审查必须从严。

他要是用你教的技术升上去了,再弄出来什么争权夺利的事害了人,咱们的良心难安;这责任咱们得兜底压他一 压,街道办那边我去打招呼。”

那教授也是沉重的脸色,点了点头。

“我之前没多关注他其他的表现,在今天之前我都还以为,他是个老实好学的普通上进工人,没想到咱们都看走眼 了。

如此严重旧官僚思“五一零”想,刚才还不听教诲劝诫;不知悔改,他竟然还是个居管,不能让他放肆了。 就按你说的来办,这事情咱们有责任压住他,亡羊补牢,就算是我清理门户吧!

工厂那边我去打招呼,街道办那边得你来办;教了这样的人,今后他要是一直死性不改的话,那还真是我的耻辱! 真瞎眼了!”

教授夫人点头着。

这事之前大意了,闹出了这么个混账事来。

她叹息了一声,这事就怕难了断干系,麻烦呀!

“确实走眼了,那刘海中很可能也有不小的问题;他的眼神经常闪烁,就是个乱动心思的人;我一直注意到的是他 话不多,也没多在意。

看着是他比那易忠海狡猾;可没想到,易忠海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易忠海刚刚的话里有破绽,之前说的话里是担心院里的邻居,这就跟他独自返回来对不上了;刘海中可能跟他一起 撒谎欺骗了你。”

教授闻言后坐下喝了口水,然后才说道。

“这个我当时就有所察觉了一些,他们为自己的分心找了个很好的掩饰借口;用来推塞应付了我,我看破没说破, 顺水推舟把他们赶走。

不想易忠海又偷偷摸摸的找上门来,这就已经不是个正当做派的。

我可能都中了他的计,我之前把他们赶回去;说不定正是他想要的,毕竟刘海中走了;他才方便一个人找上门来。 按道理来说,一般像他这般心思深沉的人,不会跟人说这些话才对。

他说的这些话,反而让我感觉到有些迷糊起来了;感觉还是有些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一样;是不是我多虑了呢?” 教授夫人闻言就笑了笑,坐在沙发上,倒了杯水喝了一口。

“理科学术的问题是你厉害,但看人方面你就不太行了;刚刚你自己也说了,他是不懂装懂,他说得那何小子这么 厉害,你猜是什么情况?”

教授一听,马上就反应过来了。

“原来是这样,他心中不服气,还在想法子,想扳倒这个何小子;或者是还在想办法压倒这个何小子。 他说得何小子越厉害,证明他心中越是忌惮何小子。

如果是来分对错的话,不应该心中是这样的忌惮表现;这不符合常理。 所以他根本不是来分对错的,而是来让我帮他分析。

这样一来,他就可以根据分析来做出,比较有利于他自己的选择。

而更多的是,他或许就是在借我的口,来寻找何小子的破绽;如此的话,他就能有办法从容应付何小子的手段。” 教授夫人淡淡笑着,然后就点了点头。

“差不多应该就是这样了,那个易忠海的权力心和私心都太重,他又把何小子得罪得这么深;一而再,再而三的。

他心中明白何小子的厉害,自然也能够想明白,贾小子绝对不是何小子的对手。 他押注贾小子,明显已经处在于绝对的下风,只差一点点就全盘皆输了。

所以只能寻求外力来帮助他破局,对他来说,最好是有什么别的办法,能帮他把何小子给压下去。 甚至有可能企图借你的办法,寻出何小子的破绽,把人给送进去。

再次一些的话,他可能会想改弦易辙,压不下何小子,就去攀上何小子。

但在此之前,他必须要先分清楚,两个人之中,到底谁更加的有价值;谁对他更加的有利。 相对来说,贾小子跟他比较好相处,他也能摆摆长辈的架子。

他有长辈的架子以及居管的身份,这贾小子,就可能会被他给拿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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