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噗嗤一声,马上就掩嘴侧过头去笑着了。 易忠海却是直接怒了,怒瞪眼地就想要打人一样。 嘎吱床板这事,那是易忠海心中一直的痛啊!
“傻柱你混账!”
何雨柱闻言也顿时怒气迸发,两步就冲上去,对着易忠海一脚就踢过去,直接 踢中易忠海,把他踢得退了几步。
闫埠贵心中一惊,连忙就上前拦住何雨柱,紧抱不放。
“我混你妈的账,老子不欠你易老狗的,你问我就要说给你听是吧?你算什么东 西,敢欺到我欺到门上来了,欺到我何雨柱头上来。”
易忠海怒气上头,抡起拳就冲上去,想捶人。
聋老太太大惊失色,何雨水也吓得懵神了一下。
闫埠贵见状就松开了何雨柱,又拦在易忠海身前;又是一个腰抱不放,嘴里大 声嚷嚷着叫喝起来。
“老易,你干嘛,冷静点别动怒,你想进派出所吗?”
何雨柱盯着易忠海,一指就继续怒喝着。
“易忠海,非请勿进,你有种就打我一下。” 聋老太太这时候急忙喝道。
“够了,都住手。”
一连三句叫喝,易忠海也是恢复了些许冷静。
派出所,非请勿进,不冷静都不行;看向聋老太太就告状。
“老太太,您也看到听到了,是这小子他先动的手,是傻柱他先动的手,我可没 打他,他还不尊敬长辈,殴打长辈;他还骂我,辱骂长辈。”
这动静就闹大了,几声大喝,整个院子都能听得到。
家家户户,好热闹的人都纷纷向何雨柱家跑来。
“有事。”
“好像是中院。”
“是傻柱和闫老西的声音。” “听着还有易忠海呐。”
“快快快,这一出大戏要赶紧的。”
不少人是一边走,一边说着,一群人就哗啦地涌向中院了。 屋内。
聋老太太不满地看了何雨柱一眼477,就生气地说道。 “孙小子,你怎么能动手,好好说不行吗?”
何雨柱就一指易忠海,立马就怒道。
“老太太,老闫,您们俩也都听到看到了,这老混蛋的先欺我太甚,大晚上的非 请勿进这没错吧,可这老混蛋直接闯入我家门,他私闯民宅。
他一来就问个不停,我可全说清楚了,信不信是他的事。
可他还喋喋不休,强词夺理,处处都在胡搅蛮缠;简直是咄咄逼人。
也是他开口就先骂我傻柱,又骂我混账;是他先欺人太甚,是他先骂的我,我 打骂他怎么了?我不该打骂他吗?”
聋老太太和闫埠贵的闻言又看向了对面,易忠海。
易忠海听了何雨柱的话,这才想起来,这事情好像就是自己不断逼问搞出来 的。
这时候,门外就传来了几道身影,和一道说话的生音。
“柱子,再怎么着,你也不能先动手打长辈的,你还骂得这么难听。” 来人却是隔壁贾家的,贾东旭,还有贾张氏和易大妈。
别人远,他们家可近得很,骂人的话他可都全部都听了个清清楚楚的。 随后这赶过来的人,也越来越多的人来了.
易忠海听了贾东旭的话,就也马上反应过来了。
“贾东旭,你来得正好,大家伙来得也正好;大家都来给这事评评理,这事不说 个清楚,那我这老脸可就丢尽了,我冤呐!
大家说说,这院子里,往日咱们邻居之间的,串门走动是常有的事。
他这大门开着,人也在屋里头,我就直接走进屋了,我进去的时候不说。。
之后吵起来了,他就说非请勿进,我就成私闯民宅了;串个门说个事,大家都 这样,屋里头还有聋老太太在那,有他这样干的吗?
他何雨柱什么样的人,平时说话说事,无理还能佩大山老半天的性子呐!
今天傍晚说的事,他就说了那么一句就完事了,这不对头,我觉得。
我这想着不对劲,刚刚就来多问问他;他一直都不承认自己还有话没说完。
我心急,于是就多逼问了他几句,毕竟这事是关系着咱们大家饭碗的事,这可 不是小事,非同小可啊!
如此,我不问个清楚怎么能甘心,他被我逼问得急了,就一脚踢在我身上。 踢得我都后退了好几步,要不是我还算壮实,这一脚都能把人踢倒了。
他嘴里还不停骂我,那话老难听,他不尊重长辈,辱骂长辈,还打长辈;这事 聋老太太和闫埠贵都在场,不信可以问这两位。”
众人一听就哗声大作了。 “这傻柱想翻天呐!”
“这么牛,敢打骂长辈的;这下子可不好办了。”
“兔崽子胆子不小,敢对长辈的动手,还骂人了;抓他去见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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