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州带着她一起摔倒床上,身子半压在她身上,阻止了她想起来的心思,捧着她的脸媳妇儿媳妇儿的叫着。
许念揪住他的脸颊,不让他的吻落下来,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脸。
贺州在她的手上亲了几下,咧开嘴笑了起来。
“念念,真香”
大手抓着她的两只小手压在头顶,贺州俯身亲了下去,酒气闯入她的鼻息,她呜咽着轻轻晃动脑袋,引来他更强烈的吮吸。
这一次的吻异常猛烈,舌根被他吸地发疼,身子软成一摊水。
许念感觉自己醉了,她的意识已经不清醒,浑身都在发烫。
贺州带着最后的一丝清醒爬起,关上门,阻挡外界的声音。
纤细嫩白的手无力地垂在床边,一只颜色与之相反的大手伸出被子抓住,揉捏两下后拉回被子中。
桌上的油灯烧了一整晚,映出墙上重叠的影子。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许念的生物钟让她准时醒了过来。
浑身像是被拆开重组,酸痛的要命。
许念刚动了下身子,睡在一边的人收紧了手臂,不着一无的背紧贴着他。
许念脸色爆红,想起昨晚他哄着她一遍又一遍,直到她晕死过去。
相贴的背后很不舒服,带着粘腻。
昨晚,他流了很多汗。
摇了摇头,许念放弃了起床的想法,在他气息的环绕中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她身上干爽,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身子依旧酸痛。
许念撑着抖成筛子的手坐起来,双眼注视着窗户上的喜字,发着呆。
“醒啦,饿吗?”
门被推开,贺州提着一桶水走了进来。
“几点了?”
许念被自己的嗓音吓了一跳,沙哑地像是卤过了一样。
她瞪了眼罪魁祸首,要不是他一直不听,她的声音怎么会哑。
贺州自知理亏,把水桶放在床边伺候她洗漱。
“已经吃晚饭了,你睡得熟,就没喊你”
“怪谁?”
“怪我!”
贺州认真认错,下次还敢。
许念从没想过他在这事上这么凶,跟他平日里沉默不一样。
“我一天没出去,不知道娘该说什么了”
许念抬起手打他,羞窘又气恼。
“娘都知道,不怕”
贺州抓住她的手捏了捏,爱不释手,那双手柔柔地撑在他胸前时,他都会忍不住更加用力欺负她。
更尴尬了好不好。
许念还是没有出屋,吃完贺州端过来的饭,许念又犯困了。
“今晚不许闹我,痛的厉害”
“我知道,你安心睡”
贺州亲了亲她的唇,哄着她睡去。
隔天。
休息够了的许念才出了门。
王玉梅已经做好了饭,桌上放了一碗蒸蛋,两碗白粥和几个肉包。
王玉梅已经吃好出门去了。
蒸蛋是给她的,她的饭量不大,只吃了一半,剩下的全部进了贺州肚子里。
许念问贺州,要不要去贺爷爷他们家吃顿饭,贺州说不用,当年已经花钱买断了,他们不敢闹。
许念这才放心下心来。
回门那天,贺州带上了很多东西,他挑着扁担,筐里沉甸甸的东西将扁担压地往下弯,还有一些直接挂在了扁担上。
他空出一只手牵着她,扫开前面的积雪,让她踩着他的脚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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