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十月二十八,傅征生日,天气短暂的变成了阴天。

虽然没有出太阳,但这会没下雨都能算好天气了。

已经超过物资船两天了,岛上的人迫不及待的跑去岸边。

结果营区要采买的东西多,不能让这么多人上去,便决定分批次,先把炊事班的和一小半人数嫂子送去采买,再回来把嫂子们送去。

归程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安排,先把买好东西的接回来,再去把剩下的人接回来。

这就等于船只要来往两趟。

乔溶溶争取坐上第一批了,她保证自己就买一篮子的东西,回来的时候也不会给船只多增重。

虽然也不至于差一个嫂子买的东西就会沉船,但是这个说辞是让她顺利登上第一班了,下船后立马扫荡。

这一扫,发现很多东西的价格都提高了。

她买好自己需要的以后,就找了个地方,蒙上头巾带上竹编帽子,摆摊卖多余的毛巾、香皂、皮筋、布料、袜子等‘瑕疵品’。

因为价格便宜,真是小小的挣了一笔。

把今天的开销都填平了。

今天她没买到羊肉,但是因为来得早,所以把肉铺刚摆出来的东西买了三分之二。

一对蹄髈都包了。

她第一趟来镇上,可是坚持第二趟才回去。

到家的时候都下午四点多了。

今天没下雨可也训练不了,所以傅征就去点个名而已,听了领导对将来几个月的安排,就回来了。

媳妇去买菜了,他就把新盖的那几个房间检查一下,有几处漏水的,两处渗水的,记录下来,又把水挑满了,烧上热水。

收拾‘阴干’的衣服时,傅征摸着那手感柔顺又带着一种微微湿润的手感,他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会是发霉了吧。

或者变臭了?

他将衣服拿在鼻子下闻了一下。

嗯?

不但没有臭味,反而是一种从衣服纤维里渗透出来的香气。

衣服柔顺却不是那种软塌湿的手感,媳妇真有一套。

以前他单身汉的时候,如果遇到不好的天气衣服不是继续穿,就是阴干,那味道自己都觉得上头。

一个宿舍里只要有一个香港脚,那冬天得封闭门窗或者雨天晒不干衣服的时候,真是痛苦的回忆,此刻闻着这香味,只感觉那段不好的记忆都被现在的美好芬芳盖住了。

乔溶溶进门就瞧见傅征背对她闻着什么,叫了一声老公,傅征的手猛地一甩——

什么东西垂落下来,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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