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李清兰的注意力好似被什么东西吸引过去,她站起来鼻子嗅了嗅,皱起眉头,“怎么有股子药味,他爸你瞅瞅是咱家的吗,还是别人家的。”
“好象是,是有股子中药味。”安建峰也闻到了,他起身去找味道的源头。要往厨房去找,夏之安马上站起来,冲着夫妻俩道:“那个,叔,阿姨,我先走了,时间不早了,知知姐,她早上被人叫走可能是因为公司的事吧,那就麻烦你们跟她说,我会等她一个月,还有,我是她朋友,是意定监护人。”
“监护人?什么,什么意思,你和我家知意到底做了什么约定,我怎么有点听不明白啊?老大你明白吗?”李清兰疑惑地看着夏之安又看了看儿子。
安云卿也没弄明白情况,摇摇头。但他明白眼前的这小伙子是在打岔,“走啊,我送你,夏先生!”
“小伙子,不吃饭了,马上饭点了,吃了再走吧。”安建峰热情地道。
夏之安站在门口,回身看了眼屋子里的几个人,眼神有些复杂地冲着安建峰夫妻说:“不了,叔叔阿姨,知意姐有你们真的挺好的……”
他眼睛里有一丝湿润,眼前安家人的温馨互动让察觉自己失态,他忙低下了头,抿了抿嘴。
“嗐,你这孩子,以后常来啊,对了,喜欢吃什么,就跟阿姨说,阿姨给你做。”
酒吧里,灯光昏暗,夏之安拼命地摇了摇头,把脑海里那些温暖地画面驱散,仍然脸色冰冷的看着面前的酒杯,然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为什么今天喝不醉,从小他的生活总是人前风光,人后寂冷,虽然他已经习惯了单人独骑,但并不代表,他不向往温暖美好的家庭生活,在安家的那一幕刺激了他,有人疼,有人惦记的日子太让人眼热了。
今天,在安知意家看到她的父母、兄嫂,他们之间的那种松弛、自然、温暖的氛围,让他嫉妒。
“夏先生,你好,怎么您也在这里喝酒!”,角落里一位身材曼妙地女人朝他走来,此时的夏之安其实已经喝的有点大脑发木了,他直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女人,脚下虚浮,步子踉跄地看着女人。
“你,你谁啊,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啊??”夏之安的嘴也瓢了,几个字,几个字的说。
“我说瑞瑞啊,林瑞瑞,夏先生,很高兴见到你。”酒吧里的霓虹灯光影照着林瑞瑞那浓妆艳抹的脸,今天她刻意打扮了一下,画了个浓妆,看着比白天上班的样子要艳丽许多,身上穿了件大红色紧身齐臀裙,应该是很少穿这么短的裙子的原因,有些畏首畏尾的,看起来有些用力过猛了。
夏之安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的笑笑道:“你,应该没怎么来这种酒吧吧,怎么想来这种地方了。”
他了解这种女人,身上脸上总写着“往上爬”那三个字,“”呵呵,没、没来过吧,记住,以后少来,吃了亏……”
夏之安拎着桌上的黑方洋酒,傻笑着朝一边倒去,吓得林瑞瑞赶紧拉住他的胳膊,女人一不小心倒在男人怀里。
“夏,夏先生。”林瑞瑞如受惊的小鹿一样,窝在男人的怀里,眼神躲闪着男人的目光。
夏之安醉眼朦胧地看着怀里的女人,脸上飘着凉薄的笑意。
“夏先生,我,我喜欢你。”
“别、叫得、那么、生分,叫之安,我,我他妈就是孤家寡人一个”
“哼呵呵,对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掏、一片心。”已经喝的面红耳赤、舌头打卷的夏之安,眼睛傻傻地看着面前的女人,然后摇摇晃晃地迈开腿,口齿不清,脚下拌蒜,推开林瑞瑞地手,“别,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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