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苏楠的脸瞬间面白如纸,“可她已经死了,我到底哪里不如她!”
“下车,下车!你下去,我说过的,不想跟你发展那种关系。”男人不耐烦的皱着眉道,眼睛看着窗外。
搞得司机也被迫放慢了车速,苏楠见状立刻怂了,可怜巴巴地看着黎墨琛,眼泪汪汪地道:“墨琛哥,我……我不是故意地,我……只是太喜欢你了,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不能阻止我喜欢你,你是知道的,我从咱们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上你了,别赶走我好吗,我没地方去,求你了。”
苏楠这点没说假话,至少有一半算真的,她临出家门时,苏凌添提醒她:“闺女,你身上可背着人命的,这事将来一旦被人揭开,你知道什么后果,这回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怀上他们黎家的种,咱家才能有一线生机。”是啊,她没退路了。
黎墨琛终归还是心软了,“行了,好吧,到我家,别乱动东西,司机,你一会到家,去附近超市给她买些日用品,对了,再给她买些家居服,内衣什么的。”
“琛哥,你真好!”女人得意地嫣然一笑,你爱她又怎么样,还不是得砸在我手里呢!男人,哼!
黎墨琛家别墅,进了大门,径直地走进自己的书房,那里摆放着几件当年被安云卿砸烂的知意的旧物,分别是一副油画,一瓶被砸碎后,被他收集起来的香水瓶,玻璃瓶身被他重新粘起来,但瓶身里的液体早已没了,还有一枚被安知意时常挂在耳朵上的挂耳耳机,也是坏的,因为被随手塞在抽屉里,掉进了抽屉的后面夹层,才幸免了安家大哥的毒手。
砸烂的画作是安知意当年给他画的一幅肖像画,背景是当年他俩一起去苏州拙政园拍的一张照片,背景是一个月亮门,肖像画的面部被安云卿用烟头戳烂烧毁了,肖像的上身被打火机烧穿一个大洞,还用刀子戳了很多个洞,已经无法复原,可见这位大舅哥当年的怒火有多大。
黎墨琛用手抚摸着画布上的油画颜色,喃喃地道:“知知,你在哪儿啊,还活着吗?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嘶!”胃部突然一阵翻江倒海,这两天酒喝的有点多,夜里又睡不着觉,他知道着胃疼的老毛病又犯了。
以前她在的时候,每天除了正常的饭菜,还会煲汤、煲粥,他现在都在怀念那股米糊的谷香味,煲的粥里会放一些绿叶菜,有时是放一些海米,有时是青菜瘦肉粥,煲的汤里,会放一些山药、枸杞之类的,反正从没重复过,过去他只觉她烦,弄这些干什么,但她死后,家里换了好几个佣人都做不出当年她的手艺。
还是一次他把那个味道说给一个做宴席的大厨,那厨子叹道:“这怕是,我也做不出那味道,这粥怕是要从选米那时候开始就用心的吧,肯定是倾注了尊夫人的关爱吧,有谷香是因为是新米,还有煲粥时,米肯定经过泡水,泡多了就糟了,得定时,不能多泡,但时间短了也不行,米粒还没泡开呢,还有煲粥时,人要站在火炉前不停的搅拌,以免糊锅。这粥要是熬煮的软烂落胃,怕是要这样小火煮熬三、四个小时,才得煮好。”
其实,谁都明白,不是粥的问题,是人的问题,用心煲出来的粥,和饭店里的粥是两个概念,你就是做的再好,人不对也没用的。
如今再也没有这样的味道,家里的仆人做出的味道再也没有以前的样子。他也吃不惯。
男人坐在沙发上捂着肚子适应了一会儿,他站起来开门,冲楼下厨房正在干活的佣人刘妈喊道:“刘阿姨,有吃的吗,给我熬点粥,我胃疼,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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