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高毅和小刘陪着自家总裁去了大理,飞机是下午六点多到的,一下飞机,坐上来接他们的车,接过高毅递过来的矿泉水,吃了手里的消炎药,擦了把头上疼出来的汗。
高毅坐在前排开始向陆明修汇报,“陆总,咱们这边给订房间的当地地陪在一间叫“夏天的客栈”的民宿,查到疑似安小姐的订房信息,不过那人名字叫夏安茜,手机号到是对上了,是安小姐吗。”
“那赶紧订吧,赶紧的。”陆明修急切地说。
“已经订了,可您确定那就是安小姐吗?”高特助打开微信相册,给陆明修看,图片上是一个陌生女人的相貌,照片拍了很多角度,都是那女子的各种角度的照片,女人穿件宽松的碎花棉绸连衣裙,头戴宽沿遮阳帽,上身披了个淡灰色的开司米羊毛披肩,正坐在客栈的摇椅上悠闲地喝茶,清晨的阳光照在身上象给她镶上了一个金边,女人好似心情很好的样子。
“象,看着像,五官像是有点不一样,但那眼睛,眼神没变。是她。”女人长了一双和安知意一模一样的小鹿眼。眼神灵动澄澈。她应该是整容了吧?
记得那年他赶去医院,见到满身是血的她,那满头的绷带几乎把她的脸遮住了,只堪堪看到一双眼睛,紧闭着。当时听那个主治医生说,她好像撞断了四根肋骨,好像也撞断了鼻梁骨,应该是撞的不轻吧。
“带我去!”陆明修手扒着前座的椅子背,虚弱地道。
这时一个电话打进来,他接听,是林沫沫打来的。
陆明修:“沫沫姐,有事吗。”
林沫沫:”知意,有没有来电话啊,对了,我忘了,她不会给你打电话的,陆明修你在哪?你,看知意的QQ了吗?”
陆明修:“看了,我看见她QQ签名是我回来了。.......对了,沫沫姐,你说她不会打电话给我是什么意思,她出什么事了。“
林沫沫:“她......,六年前那场车祸醒来后,就忘了几乎身边的所有人,是失忆,除了爸妈,我和她哥,哎,陆明修,你什么意思啊,你在哪儿,她家里找她好几年了,找她都找疯了。”
陆明修:“怎么,你说说,怎么回事!”
林沫沫:“她那时昏迷一个多月后,突然醒了,然后就忘了几乎所有人,包括黎墨琛,医生说,是什么创伤性应激反应综合症,造成选择性失忆,什么时候能想起来,不知道,也许一年、两年,也许是一辈子,开始我们以为只有黎家的人都忘了,但有一次,也是那事情出了没多久吧,我带知意来医院检查,碰上一个她小学同学,我也认识,叫李志强的,好像是她小学同学吧,知知,她竟然不认识他了,后来,我们就找来她的小学毕业照,中学毕业照,发现她好像都不认识了,后来家里就把她送米国去了,后来就断连了,哎,也不知她什么时候能记起。哎,知知是不在你那里啊?”
陆明修:”不知道,我在外面,这里有个很像她的女人,我发给你看看。”
陆明修点击了手机发送,给那边发了照片。
林沫沫那边立刻回复,“看着像,她那次车祸以后,毁容了,而且,左脸这里原先有道疤,我只知道这些。她去米国的第三年就不跟家里联系了。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到底是出来什么事,没人知道。”
这时,高特助道:“到了,陆少。”
陆明修忙道,“沫沫,我先挂了。回头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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