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后周宜萱难得一夜好眠,睡到日上三竿,起来家里已经除了自己就没有喘气的了。

挠着乱蓬蓬的头发,穿着凌乱的衣服,看着餐桌上还保着温的早餐,愣愣的发傻:昨晚咋回来的?扭头又看到一页留言:周周,我去老师那里了,壶里有温着的花茶,醒了先喝一点,然后再吃早餐,如果凉了就稍微热一下,今天你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吧,别人你就不用惦记了,朗朗姐那里我已经联系过了,她今天也要休息。我今天的工作不多,处理完会尽早回来,你晚上想吃什么,打电话发信息告诉我,我回来接你,要是不想出去吃,就等我回来做。吃完饭就洗个澡,好好再睡一会儿,这段时间你也挺辛苦的,别的事情再重要也不差一天,听话,乖。

字迹如行云流水般让人看着就觉舒畅,周宜萱渐渐地翘起了嘴角,嘴里却含糊着:小屁孩儿还挺愿意操心,嘁!不管嘴上再怎么嫌弃,脸上的笑意都已经出卖了她的好心情。

昨晚斗鸡一样的两个大男孩儿最终在一碗面之后平分了一张沙发,一早孟越超就被助理的电话给叫醒了,那个时候周宜萱睡得正香,他只能在邹小弟虎视眈眈之下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

邹小弟因为孟越超在,难得没有出去跑步,而是等他走后多躺了一会儿,才起来给周宜萱准备早餐。

每天定时定点去跑步的老范发现今天没有看到天天“陪跑”的邹小弟,还有些奇怪,默默地等了等,还是不见他身影,只能摇摇头,以为小孩子终究没有耐性,贪睡了。

这段时间老范也习惯了两个人结伴,虽然没什么交流,但是多了一个人的脚步声,终究不寂寞,冷不丁的又一个人,还有点不适应。老范一边跑着,一边胡思乱想:也不知道梓暄怎么样,她的脚还不适合长时间运动,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好好吃东西,本来就瘦弱,吃不好睡不好,训练还那么辛苦,会不会更加瘦得不成样子了?(人家现在标准十头身的模特身材,你说人家瘦得不成样子?)一会儿又想到邹小弟怎么不待见自己呢?每次见到自己,他都是各种横眉冷对,一点都不给自己关心爱护他的机会。

唉!浓浓的挫败感让老范的这个晨练跑得有气无力的,早早结束,回家躺着定定地望着天花板,似乎想要把天花板看个窟窿出来,这样是不是两家就可以变成一家了呢?

呵呵,天马行空的男人。

相比另一方战况激烈的战场,难得休息的周宜萱吃饱喝足后美美地、安安静静地、结结实实地睡了一天,最后还是在一阵美食的香味中闭着眼睛嗅着鼻子梦游般晃悠着起来,继续吃。

邹小弟忍着笑,哄小孩子般给周宜萱夹菜盛汤。

“表现不错,小屁孩儿,奖你一朵小红花。”吃饭的间歇,周宜萱捏着手指比了个心。

邹小弟憨憨一笑,快乐得像个摇着尾巴的萨摩耶。

又是一夜好眠。

周宜萱很佩服自己,可能上辈子是小猪吧,没心没肺的,吃饱了就能睡得天昏地暗。

终于新的一天在伸展着懒腰中拉开序幕。相比于孟越薇的纠结:药,吃还是不吃?周宜萱纠结的就是logo的设计,在保持原有寓意的基础上,怎么赋予新的意义,既要能朗朗上口,也要让人一眼难忘。

许老师在周宜萱没到店的时候,就联系了秦舒朗,签署了各种授权,然后就不再过问任何关于后续的事情,似乎怕见到那对相像的大眼,不知道怎么面对。

随后他匆忙的处理了学校的一些事情之后,一张机票就把自己打发去了遥远的异国他乡,至于心情忐忑纠结的许老师此次异国之行,是否真如他所愿的美好,只有未来的他自己知道,至少此时的周宜萱还在为不能给许老师送行而沮丧。

不过,草台班子的小伙伴也终于在许老师登上飞机的那天傍晚来到了京城与自己老大汇合。

“哇,老大,想死你了。”瘦小的孙茜茜上来就给了周宜萱一个热烈的拥抱。

“老大,我也想你了,想你想得我心痛,想你想得没有梦,可以让我抱抱不?”带着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薛浏也走上前来,想要一起凑个热闹。

“停停停,我已有美女在怀,臭男人快走开。”周宜萱笑着嫌弃他。

“哦,你这个见色忘义的女人,枉我苦苦等你,等你我等了那么久,花开花落不见你回头,多少个日夜想你泪儿流,望穿秋水盼你几多愁......”

“哕,死靴子,闭上你的公鸭嗓。”孙茜茜真是受不了薛浏掐着嗓子学女声的声音,浑身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哈哈哈哈......靴子,你要笑死我,然后你好谋朝串位是不是?”周宜萱在薛浏的搞怪中总算是消散了一些对许老师不见而别的郁郁之情。

“怎么会,老大,我就是想要表达一下你义无反顾抛弃我们以后,我对你的思念,我的思念,是不可触摸的网,我的思念......”一言不合就开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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